将上官小朵拉到司马黄蜂的座位上坐下,又将司马黄蜂的书包、卷子,全部抱到任杨杨旁边放下。
这一行动吸引了全部听课学生的注视,他们可能都认为我在发疯。
自愿者老师在讲台上见这情形,不知为什么。
冷冷地问,山区的学生不会真的没教养吧?请珍惜自己的今天行不?
下面没有一个人回答自愿者老师的问话。
我们班,三年来第一次出现了两桌男女同学共座位,末了我走到任杨杨桌子问。
我爸爸给我的生活费,是不是在你手里?
任杨杨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站起来瞪了我好一会。
突然一记响破天际的耳光声,在我的左面部响起来。
一阵火辣辣的痛钻心而去,相持了一分把钟。
任杨杨见我没反应,自己泄了气。
上官小朵过来拉我,没拉动。
任扬扬坐下去从她的手提包里摸出一张存折来扔到桌面上,意思是我自己拿。
之后她趴在桌上呜呜地哭。
此时同学们的眼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想,现在是我说话的最佳时机,必竟我曾是班上惟一最具说服力和感召力的人。
多少现在还有些群众基础,才不管他母母的什么班不班。
自己拿过存折来,又将上官小朵推回座位。
打开存折看,上面的数字足足八千元。
我不信爸会给我这么多钱,想问任杨杨又见她在哭,只好走回自己的座位。(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