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下了课,我去找鲜于洞洞谈一下。
上官小朵也说可行,为了这事已经闹了一夜,不能再闹。
但我不知道鲜于洞洞和司马黄蜂有深层次的矛盾。
司马黄蜂发试卷到我桌前时,微笑了一下,要我加油考,一个上午的题,5000分才算合格。
我一见这大题海,真是非同一般。
上官小朵一个劲地小声说相当于一本书,咋都做不完。
任杨杨听不得,起来重申。
在考期间,不许讲话,不许抄袭,不许偷书看,违令的禁止考试,这个班规可不是我个人定的。
上官小朵不再出声了,但做题反应不快,样子开始就很吃力。
我倒没什么,一样轻快,久违了的沙沙声终于让我清楚地听见。
那种做题的快乐,一阵阵提高,长年打基础和超常的记忆使我并不生疏。
昨天讨了一次乖,就有了心理准备,抢时间的考试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听笔安排,千万不要想一下写一个字,那是吃亏的表现。
只要自己的笔没停,大脑的反应就不会因此而停,完全像一根永不断的风筝线,将脑子里存放了很久的知识都会一一牵出来。
这儿从不要去想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顾一股脑地往卷上倒财富就是。
我之所以过去老是拿头名,就是全靠的这种方式方法来打的硬仗。
一个上午的考试下来,我问亲姗难不难。
她点头说可能只考得到2000分,好多题都都做不上来。
我安慰她不要急,下来由我指导,一心只往题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