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就这么看我。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我是可是流苏国的公子,那些事情,在很早的时候,父皇要让我选妃的时候,嬷嬷拿着一个册子教我的。”
何楚楚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真和电视剧上一样,真的还有嬷嬷教呢,何楚楚拍了拍流溢的背,奸笑道。
“那你选的妃子呢。”
“我就是因为不想接受安排,所以在每天游山玩水,反正父皇身体好的很,多在位几年也是吃得消的,只是现在……”
流溢的声音渐渐低下来,何楚楚明白流溢后面要说什么,想起来衣服袖子里藏着的锦囊,拿出来,放在流溢手中,流溢不明白何楚楚的意图,打开锦囊,看到裏面的药丸,错愕的看着何楚楚,何楚楚解释道。
“熐言之给的,能挡一次就挡一次,我知道你承受的痛苦,我不愿意再看到你虚弱的样子,比挖空我的心还难受。”
流溢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药,视线移到何楚楚手上,有些不相信。
“他怎么会好心把药给我,你不了解熐言之,我了解他。”
流溢把锦囊重新塞回何楚楚的手中,熐言之对自己做下的事情,已经可以看出他的阴狠毒辣,他这种人,是不会这么好心将解药给自己的。
何楚楚叹了口气,心裏很急,流溢是个骨子里倔强的人,说不接受,就不会接受了。
何楚楚拉着流溢的手,接着劝道。
“这药,是我主动找他要的。”
流溢抬起头,看着何楚楚,她没有说谎,如果是何楚楚亲自讨药,熐言之一心想得到她,就会顺着何楚楚的意思,但是,天下没有白给的恩惠,这之后隐藏的条件又是什么,流溢很担心。
“他要你用什么来做交换?”
何楚楚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没有说,来的时候锦囊里只有药,他对你犯下了错,他就应该要承受痛苦。”
何楚楚咬着牙狠狠的说道,脑子中闪过第一次在百毒宫地宫看到流溢的模样,苍白虚弱,气若游丝,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两天之后,也就是婚礼的前一天,就是下一次蚀骨毒发作的时候,何楚楚每一天睁开眼睛,都能够想到流溢痛苦的扭曲的脸,这个药,不管是不是真的,试了才知道。
流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扑棱两下,咬了咬嘴唇,在努力避免自己联想到蚀骨毒发作时的苦痛。
何楚楚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将锦囊重新放入流溢的手中,冲流溢点了点头,流溢叹了口气,握住了药袋子。
第二天,洛亦天依旧在忙,还有两天就是婚礼,最后要做的,就是布置整个大浦堡,颜色很夸张,何楚楚站在院子里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全是红色,就像火海一样,灼的整个眼睛都是痛的,何楚楚揉了揉眼睛,摩挲着柱子上缠绕的红色绸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几个月前,同样在满是红绸的房间,这个冷冰的男人用冷冰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快要结果了自己的姓名,接着在狱中,猩红着双眼,告诉自己和他之间结束了,中间经历了太多的分分合合,而现在,自己站在这裏,很快会再次成为他的妻子,何楚楚轻轻笑了笑,这就是命运,注定遇到的人,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感到幸福。
何楚楚听到后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人停住脚步,环住何楚楚的腰,亲吻着她的发丝。
何楚楚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闻着熟悉的温暖的味道。
“现在逃,还来得及。”
洛亦天在何楚楚的耳朵上落下一个吻,何楚楚原本冰凉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暖的感觉。
何楚楚睁开眼睛,转过身,胳膊围住洛亦天的脖子,斜着眼睛,像个痞子一样看着他。
“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说给你听,要不然,你可要被我纠缠一辈子。”
洛亦天皱起眉头,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假装沉思了很久,看着何楚楚的眼睛。
“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