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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王爷每天都在那女人的院落中流连,今天又去了,王妃就不管管么。现在外面流言蜚语多着呢——”
“那女人就是狐媚子,每天勾着王爷,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迷药,将王爷留在她身边,也不顾忌影响,再怎么说王爷也是堂堂的沐轩国的王爷,而且也不考虑考虑王妃您,就被这样凉在一边,一看也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肤浅东西,矫情什么矫情——”
这些天,墨云轩一直出没那女人的寝院而被府内的佣人瞧着,各种风言风语,这手下的人一传开,这流言自然而然的如风迅疾,而且,墨云轩做事情一向张扬,高调,不知道是太自信,还是不在乎,从来不怕人议论。
一旦他有新欢的时候,夏子漓就能被撂在旁边十天半月的连问候慰问都瞧不上。
反而,夏子漓就还能这样隐忍,对后院发生的这些事儿,也装作看不见,听不见。
其实,她对他已经死心了。
而耳边听着这月珠的咄咄碎语,她倒也不怎么放在心里,这丫头,平时也没见她对她近身的事儿这么在意,反而,此刻对墨云轩的宠幸一个新进来的舞女却如此挂心。
女人啊,总是这样小性子,小心思多。
穿着一身玫红新缎子做成的交襟裙繻,这质地都柔软,用的是制造广特选的丝缎子,颜色也好,穿在身上保暖又舒服,外面罩着八成新的桃红鼠毛大氅,头发输成家常的燕尾髻,头顶两根如意样的玉簪,颈脖间碎玉串成的金螭玉盘,下面还吊了如意吉祥金锁。
腰间玫红色的锦缎,上面用珍珠镶了梅花的图样,腰带上,浅黄色的宫绦镶着一弯云纹样美玉。
整个人素净,脱俗,素而不俗,丽而不妖。
衬这那张无暇如美玉的脸,说不出的娇媚风情。
耳下一串珍珠,更添了些许风情。
她手里跟丫鬟理着线打着璎珞珠子玩,反正这冬日也无聊。
年关了,做些这些东西赏给下人,也算是对下人的一点薄薄安慰。
墨云轩从后院出来,他现在是兴致太好,本来一点都爽的心情可是被一路溪水乱石,鸟鸣花香,再不好的心情都能被这给驱散了。
顺着溪流经过廊下,然后,就看见那里的主仆。
夏子漓半倚在红色的圆柱上,蛾眉清扫,丽眼轻疏,淡妆素裹,美而不艳,美丽中多几分高贵,慵懒中多了几丝缱绻。
本来就是人间绝色,美丽的时候更是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大气。
其实,自己的娇妻有多美,墨云轩一向都知道。
他并不是不爱她,很爱,只是,男人和女人的爱不一样,男人容易被新鲜的东西吸引,越有挑战性的东西越喜欢,他并不是爱其他女人,那只是玩物,他的心里装着的只有她。
只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冷落她,灭灭她的锐气。
毕竟,在她的小性子面前,墨云轩从做王爷来这么多年,事事都在被她牵着走。
都是她要怎样都怎样,看似是墨云轩占上风,其实,她的一举一动莫不是把他的心牵着走。
她每次总是折磨他,而他,只是冷落十天半月而已,稍微长了,他自己心里就受不了,仿佛有什么空了一般。
“有空打什么璎珞,那是闲的没事儿干么——!”
其实,他真不想用这样的态度开场白,毕竟他现在还有求于她。
但是,他也担心如果他的态度软了,跟她前恭后求的,她那么高傲,肯定不会理他。
他并没有忘这些天他冷落她,给她吃瘪,她的性格,没那么容易妥协。
索性就先发制人了。
“呃——”月柱微愣了一下,才发现从廊上一步跨进来的墨云轩,又愣了片刻。
发现墨云轩那漆黑的眼在看她。
苍白了脸色,连忙行了礼“奴婢参见王爷——”
刚才的话他应该是没有听到吧。
那句话,她说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墨云轩的眼神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那暗黑的眸子转向了在他身后一直安稳坐在梅花矮凳上女人,夏子漓。
呵,男人浓眉一挑。
她倒是稳得起……
身子都没动也下,尽管他刚才故意那样说,讥诮她,结果,她硬是头都没抬一下,更懒得看他,手中还一如既往的弄着璎珞带子。
五颜六色的珠子掺杂在黑色的梅花状的细线编制的带子上,很漂亮。
她的手很巧。
“夏子漓,你不给本王站起来请安么——”
见她一直那样,视他为无物,不管怎么说,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过不去。
终于,女人抬头看了眼他,星目略带愤意。
这么多天不见,突然再看见那的那双眸子,带着不可测的愤怒和疏离,还有一股子一直在她身上就有的清高,墨云轩真觉得她态度上对他疏远了很多。
女人闷闷的看了他眼。
也不多说。
只是略带讥诮的抵了他一句“王爷这不是‘安’的很么——”需要请什么安?!
说完,似乎再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急忙将头垂下去。
“小东西,牙尖嘴利的很是么——”
他已经很久没叫她小东西,那是一种又爱又气,甚至是带点无奈的结合着被气到咬牙的情绪混合的称呼。
他说着,然后略弯了腰,头底下去,闻到她头上沾的花香的头油,一手爱怜的捏着她削尖的下巴。
抬起她绝美的小脸,看见她盈盈的眼眸与他对视。
她看见他眼底的略带促狭的笑意。
厌恶的瞥了这张俊脸一眼,女人一挥手,毫不犹豫的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挥开。
碰过别的女人之后又来碰她。
她觉得好脏。
将他的手挥开之后,女人款了款身子,笑意盈盈,漫天明媚在她的笑颜下也暗自失色。
她笑意里带着故作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