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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并不觉得惊讶,“你说就是,能不能满足你,得看我心情。”
“……”大概这就是有资本的人说得出的话吧,新欢被噎得差点忘词,“我想去新的地方继续发展自己所擅长的事,但我保证,不,我可以和你签署条约,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看着她,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让他一直探听到你的消息,然后偷偷溜出去和你见面?”
“没有,我一定和他断绝往来!”新欢表情坚定无比,她太清楚前程和男人哪一个更重要了。
她全身上下也就有那么点音乐与演戏上面的天赋了,姑且算是脸与身材都比常人优秀一点吧,却都不能和面前这女人相提并论。
女人丈夫现在眼睛瞎或许只是暂时的,他要是突然眼疾痊愈,那她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更何况,她和那男人之间还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状态。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大捞一笔。
“行,但我也有个条件。”女人扬了扬下巴,“你今晚就得走。”
新欢沉吟几秒后果断点头:“没问题。”
她这话音才刚落,门口就传来了熟悉的男人叫喊声:“何希你给我滚出来,有本事别为难她,来我面前对峙啊,你这专挑软柿子捏的家伙!”
何希:“……”
危机还没解除的新欢看了眼门,又看了眼也盯着门的女人,深怕她这会儿突然反悔,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就想开口让人住口,何希跟脑后长了眼睛一般抬手摇了摇,“让他说。”
新欢闻言有些疑惑:“我能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都知道是冒昧了,怎么还要问?”
新欢被怼了一脸,却还是问了,“您怎么会选择和外边那位先生结婚呀?”
不是她说,两人的气质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就像是高高在上,只会出入各种大型高档宴会的大小姐,另一个却是手里有几个钱的地痞流氓,这种搭配太格格不入了,让她感觉很不可思议。
何希听着外头吵嚷的声音越发刺耳,鬼使神差的居然回答了新欢的问题,“家里长辈以死相逼,没办法,只能招赘。”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将门打开,就见到管家堵在门口一步不让,而那男人则是被手下用力拉住。
谁都没想到她会现在出面,一时间气氛都更凝重了,手下突然就松了手,扑腾着往前的男人因着惯力前进了几步,他脸色骤变,忙退后两步拉着手下的手重新抓住自己,咬牙道:“抓紧了啊你,能不能稍微敬业点?”
您不是不让抓着吗?
这不抓也挨骂,抓了也挨骂,真是人难做啊!
何希嗤笑道:“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杜大少爷啊,你不是病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吗?今儿个看着,怎么生龙活虎的?”
男人面上半分羞赫也没有,他想探头往病房里看,说着就要往里头钻,“我待会再跟你算账。”
何希冷笑一声,直接伸手将她脑袋给推了回去,“不如还是先算算账吧,也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不是吗?”
男人一哽,伤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望着何希这张脸,他心里的气却开始烟消云散。
别的不说,何希长得是真漂亮,如果他们的婚姻不是羞耻的入赘式,他或许会对这便宜媳妇有兴趣。
男人上下看了她一眼,嗤笑道:“呵,你还会给我道歉不成?”
何希脸色冷漠,“你做梦,该道歉的是谁,你心里真的没有数?新婚当晚就跑出去喝花酒,将新婚妻子放在风口浪尖上供别人调侃,你觉得很有成就感?”
“啧,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悲惨,我身上还有你砍的伤口呢!”男人光是想想自己被砍的过程,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有应激反应了,抖得那叫一个厉害。
偏偏何希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勾着红润的唇,笑得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那也是你命中注定有一劫,我不过是受到了上天的指示罢了。”
人说话?
推卸责任这么厉害她怎么不去工地抬杠?
男人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咬牙就挣脱了手下的控制,用力推开碍事的管家。
他力度没控制好,将老管家推得撞上墙后退了好几步,何希目光紧张,快步冲过去,男人就借着她跑开的间隙冲进了病房。
何希看了眼那被关上的门,满心不甘的扶起管家去看医生,“我一定要那贱骨头好看,让他知道,何家的权威不是那么容易挑衅的!”
想她好歹也是何家这一届小辈中最有出息的,却要和这种草包联姻,还不就是主家欺负她双亲去得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