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精神病人有些动作或者是行为,完全没办法解释,但我还是多想了一下,就在我开始怀疑整个人生的时候,他停下来,用唇语给我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又带着一些逃跑的意味。
我从草地上站起来,像是散步一样,朝着前面慢慢的走,想要走到那个光头的跟前,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头看的时候,单身哈士奇抓着手里的麻醉剂和三撮先生,也跟了上来,似乎是怕我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光头还在来回的跑,我停在他必定路过的地方,等着他快速地靠近。到他跑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跟了上去,没想到他速度还挺快,顿时就拉开我三四米的距离。
我有些生气,也跟着跑起来,衝着前面的一堵墙就冲过去,身后的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开始冲我喊,让我停下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没理他们,继续加速,准备在他们两个人抓到我之前,追上那个光头,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看多了影视剧的缘故,我总感觉,错过这次,等到下次再问这个光头的时候,他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问的话,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最后我还是高估了我的能力,光头病人跑到了墙根的地方,转了个弯,继续往前跑,边跑边回头,似乎是等着我追上来。
我刚想使出吃奶的力气追上去,就被身后的单身哈士奇给扑倒,我们两个人全都栽进旁边的灌木丛裏面。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挣脱抓着我的单身哈士奇,这时候,三撮先生已经追了上来,两个人全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想要挣脱,也没有办法了。
光头越跑越远,最后站在另外一个墙根的地方,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我们。
“奶奶的,刚撒开你,就学疯狗,真不知道院长是怎么想的。”单身哈士奇快要被我气疯了,膝盖顶在我的后背上,手忙角落的找东西,又冲旁边的三撮先生说道:“你给我压住他,老子的麻醉剂不知道跑哪去了。”
“嘘,别这么说。”三撮先生很谨慎,赶紧劝住单身哈士奇,没让他继续说。
肯定是刚才扑过来的时候,针剂没有放好,我们两个在灌木丛里一打滚,那管针剂,就被他给丢了。
“为什么光抓着我,怎么不去抓他。”我被他们死死地摁在地上,只能是脑袋抬着,看着远处,疯狂的挣扎着。
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抬头看看,也没说话,最后将我给拎起来,摁到了墙上。
到最后单身哈士奇的那支麻醉剂也没有找到,灌木丛实在是太厚了,裏面又都是满满的腐叶,透明的针管掉进去,还真的非常的难找,因为他的失误,我没有被打麻醉剂,但是被他打了两下,全都锤到我的后背上了,疼的我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