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仔细回忆他说的那句话,慢慢的终于知道他说了什么:跑起来,才知道要跑到哪里。
和前天一样,我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且,仅仅只有这一点,我没办法判断,自己是不是进入了时间怪圈里,毕竟当时在梦中的时候,很多事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发生的。
“哈士奇。”我抬头喊了一声旁边站着的单身哈士奇。
他诧异的看着我,继而就反应过来,我这个哈士奇,就是喊他的。
他愤怒的走过来,抬起一只手,做着要打我的姿势。我赶紧两只手全都放到后脑勺上,挡住他不让他打我。
“哈士奇是吧,哈士奇是吧,打到你叫大爷位置。”单身哈士奇也不在乎我的手放在了后脑勺上,照样一下一下的打了下来,很快我的手背就开始红了,疼痛顿时就传了过来。
“不喊了不喊了。”我赶紧求饶,躲到了另外一边,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光头早就已经离开了这裏,在远处来回的跑着。
虽然是哈士奇但我,但是他也会累,他的手,自然也会疼,毕竟力量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最终停了下来,气急败坏的看着我,自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叫他哈士奇。
估计我再给他解释一下的话,可能他会更加的暴怒,兜里装着的那管麻醉剂,今天就会实打实的注射到我的身体里了。
我喊他,其实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就陷入了一种时间怪圈里,但我知道应该怎么判断,判断的方法,就是和单身哈士奇有关系。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先生。”我开始嘴上学乖,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先生,坐在草地上,还给他低了低头,行了个礼。
单身哈士奇很受用这一点,他后退了两步,好让自己刚好看到我的脸,而不用一直低着头,不耐烦的问道:“我要是和前天一样,爬起来就跑,你会不会真的给我打一针?”
单身哈士奇的回答,将会帮助我判断,自己究竟是不是进入了一个时间怪圈了,如果他回答什么前天,或者只要是有这方面的话语,我了看就能判断出来,自己是真的又进入了一个时间怪圈里,但如果他的回答正好是相反,事情就更好解决了,我没有进入到时间怪圈里,光头只是有点强迫症,跑步的话,不管是步调还是方向,都要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次我的针管,就算是丢了,也得好好的给你来上一针,给我老实獃着。”单身哈士奇将手踹进口袋里,掏出来一根针管,裏面满满的液体,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装进兜里,生怕再掉了,大声地恐吓我。
这我就知道了,自己并没与再次陷入梦中的那种潘洛斯阶梯,光头重度强迫症,或者说地面的下面,真的就有轨道,光头就像开着火车的驾驶员,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出轨,而我,则是这中间一个的停靠点,当他说完话,自然就要继续发动车子,开始在院子里继续跑。
单身哈士奇的答案,我很满意,不过我并没有站起来,真的就追着光头跑,哈士奇之前的话,并不是只是恐吓我,这件事他能做的出来。既然光头在我这裏是个停靠点,一会他肯定还会在我这裏停下来,我只需要在他停下来的时候,多问问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