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咬着你了?”背包的男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开口问我,一副即便是咬到了你,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的无赖语气。
我蹲在一边,假装痴獃的冲背包的男人笑笑,企图让他不要有这么大的敌意,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好。
很可惜,一直到院子里又聚了一群人,背包男人都没有告诉我,那个绳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再找到机会问他,只好远远地坐着,看他们寻找18号壮汉的尸体。
和昨天的路数基本上一致,背包的男人吩咐了黑狗和花狗,让他们又闻了闻18号壮汉的被子,这次连着鞋子和18号壮汉的衣服一起闻了一下,然后开始让他们继续寻找。
黑狗仍旧是那种认真勤奋的样子,不停的嗅着地面,走走停停,身后的那只花狗,也依然是高傲的要死,很少低头,走得也很慢,完全就像是在散步一样。
汪汪汪!
汪汪汪!
黑狗突然间停了下来,衝着地上的一小块地方叫个不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了昨天的经验,白大褂则是一窝蜂的跑了过去,煞有介事的看着黑狗指出来的那个地方,黑狗则继续往前探索。
花狗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附近,并且对我是充满了敌意,我今天专门留了个心眼,看着黑狗的同时,不停地看着那只花狗,防止花狗突然间跑到我的身边,对我企图不轨。
好在花狗今天貌似很在状态,偶尔低低头,但至少一直在院子里溜达,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
花狗对我三番五次的有敌意,这事也是让我疑惑好久,我与它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始终想不明白,一个搜救犬,为什么偏偏进了精神病院就开始针对我,尤其是昨天晚上,那褐色的眼睛里,似乎是有话要说,又似乎是含着满满的仇恨。
“开始吧,把这裏给挖开,今天见不到人,谁都别想休息。”三撮先生一本正经的喊了一声,两个油腻腻的白大褂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没办法,拖拖拉拉的拿着铲子,开始在那个地方画方形,好准备将草皮给揭下来。
汪汪汪!
汪汪汪!
黑狗突然间又叫了,两条腿不停地刨着脚下的那块草皮,叫声比之前还要急促,貌似是发现了更加不得了的东西,急着将草皮下面的东西给刨出来。
“这裏还有,黑子就是聪明,来喝一口。”背包男人脸上已经笑开了花,连忙将昨天剩下的那些酒倒出来,喂给黑狗。
黑狗喝完那些酒,甩了甩脑袋,走了几下猫步,又开始嗅着地上,不停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