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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六哥有如此通天之能,在国家存亡之际,又岂能袖手旁观?”
萧云钊无奈地捏了捏额角,最近他是真的忙得脚不沾地,真的十分需要一个能快速将大庆士兵训练出战斗力之人。
江文涛固然也可以,但是江老将军已经多年未曾领兵作战了,那些曾经忠诚于他的士兵们都已经老了,已经丧失了最佳战斗力。
况且,江老将军到底是年过半百之人,就算能上战场又能上几年?
大庆从根源上已经开始腐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新鲜的、滚烫的、强劲的血液注入到大庆的每个角落,将大庆守住。
否则的话,在不久的将来,大庆将会遭受到无情的侵略。
现在边境各国都只是在试探他们大庆的国力,不曾有大动作,只要但凡确定了大庆没有与之一战的实力,边境驻扎的各国兵马就会肆虐地踏破大庆的防线,快速攻略城池,将他们大庆的土地占据分割。
那些无辜的黎民百姓将会遭受战火的残害。
届时,国破家亡,便会有无数人遭受屠杀,失去亲人。
大庆,将会沦为人间炼狱。
这是萧云钊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一定要得到江卓昀的帮助。
现在,在他身边之人,也只有江卓昀有这个能力可以力挽狂澜了。
“六哥,不仅大庆需要你,我需要你,六嫂也需要你。”
萧云钊知道江卓昀最在意苏元娇,便用苏元娇来劝他:“苏小姐乃是我大庆的名门之女,只有大庆一直完好无损,她才能一直享受现在大庆带给她的尊贵和荣耀。若是有朝一日咱们大庆当真陷入战乱中,乱世中求安宁,谈何容易?你若是想要给她一个荣耀且美好的未来,首先就不能让她成为一个亡国奴。”
亡国之奴,再高贵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别说苏元娇只是丞相之女,即便是皇室公主,一样被人践踏辱骂,身上也照样背负着亡国奴的名头,又如何能谈安逸享乐?
“别劝我了,我将老大借给你。”
江卓昀眼眸闪了闪,似乎有所动摇,慢悠悠地说道:“我手底下的新人全都是老大一手带出来的,个个战斗力惊人,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其余的,不必多说。”
军营里面全都是一些臭烘烘的男人,哪里有他家香香软软的媳妇惹人疼?
他才不要去跟一群臭男人打交道。
安逸,舒适,抱得美人归,生堆胖娃娃才是他的毕生追求。
萧云钊知道今天他是劝不住江卓昀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六哥了。”
“不必客气,付银子就成。”
江卓昀眯着眼,笑得漫不经心,眼中的眸光却十分精明,他说:“我家老大褚怀乃是这天底下少有的高手,只要给银子,啥活都给干,只是价格略贵。咱们兄弟一场,一个月收你三万两白银就成。”
一个月三万两白银?
相当于一天一千两?
怎么不去抢?
萧云钊抿了抿唇,苦笑道:“六哥,如今国库空虚,边疆还有许多士兵要供养,今年咱们大庆又多处受灾,一个月三万两实在是拿不出来,不若六哥体谅体谅弟弟,再重新给个合适的价格。”
江卓昀眉头一皱,给出一个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眼神,腰板都坐直了,淡声道:“你可知旁人我都是要价五万两的?如今我都给你少了四成,你竟然还不知足?”
这人呐,就是这样,贪心不足。
给便宜了两万,竟然还想让他便宜。
白瞎了他给的兄弟价。
萧云钊扯了扯嘴角,无言以对。
江卓昀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将手中沾染上的糕点碎屑拍去,想了想还是说道:“虽然你说了要准备整治朝中的蛀虫,之后再让我挑职位,但眼下我也得给岳父岳母一个交代,你且随便给我个职位吧!省得让旁人因为我对我家媳妇儿小瞧了去。”
这年头啊,但凡京都之内,那些名门贵女啊,只要自家男人没个一官半职都会被人瞧不起。
若是自家男人官职不高,依旧还是会被别的女人冷落。
女人之间的攀比心实在是太过于严重了。
未出嫁前比家世,出嫁之后比夫君,有孩子之后比孩子。
除此之外,还要比才艺、比文采、比长相、比性情。
更甚至连衣服的颜色和头钗的大小和品质都是要比的。
他的媳妇儿前十五年都没有被任何人比下去过,他这个做夫君的怎么说也不能给自己的媳妇儿拖后腿,让她被旁人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