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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栎按住剑柄,嗤的一声响,凌空刺出一剑。但见剑招迅捷,跟上又出一剑。一来一回,嬴栎已连出数招。他所使的是秦国剑法的招数,嬴栎少年时便随父亲练剑习武,对于秦国剑法已是烂熟于胸。他随心所至,剑尖或刺或劈,这样又练了数十来招,不多时已经将一套剑法练完。这套剑法唤作“逐戎”,传到嬴栎这一代公族武人手中,已历五百多年。
嬴栎练完“逐戎”,心道:“‘逐戎式’为《归藏》之根基。父亲曾言,以大秦剑法之基,便可贯通六国的剑法。但《归藏》中的山崩和去难二式......又到底如何修习?”
嬴栎轻叹一声,又想到:“父亲若在,我这三年来的剑术也不会如此停滞不前。”
嬴栎收回定秦剑,此时云迹尽收,远山不至。嬴栎下了鸿台,忽听西北角有人往这边走来。
他远远瞧见韩谈,便走上前去,朝韩谈扬了扬手。韩谈见了赢栎便道:“子正,公子命我传话,于寅时前往斋宫会面。”
嬴栎抱拳低首,问道:“公子那边可是妥当?”
“一切皆按计行事,寅时一到,公子自会安排。”韩谈说完,又道:“子正,王家长公子正在武成侯府,似有要是与你相商。”
嬴栎点点头,他道:“在下这就去武成侯府。”
韩谈道:“且慢,伯颉让你再等一个时辰。”嬴栎领悟道:“武成侯府已经被赵成查封。周边多不士卒。然入夜之后守备松懈,这样去王府就会容易多了。”
嬴栎和韩谈回到兴乐宫,入夜之后。这才悄悄从王府的后门翻墙进入。
嬴栎见到在柴屋等候的王家兄弟,嬴栎立刻走上前去相会。王廉见到嬴栎,便说道:“栎大哥,你可来了。”
王仓对他一拜道:“栎兄。今夜约见,实属无奈。”
嬴栎暗自一奇,问道:“伯颉,你我之间何需客套?”
王廉道:“栎大哥......大哥他......收到了一封信件。”
“信件?”嬴栎心想:“王氏兄弟被赵氏通缉,是谁会给两人送信?”
王廉继续道:“就是公子让栎大哥回兴乐宫时,有人在来到斋宫,求见公子。并附上书信一封。”
嬴栎道:“怎会有人前来斋宫?”他摇摇头,继续道:“那此人所托的信件上,写了些什么。”
王仓从怀中取出信件,交给嬴栎道:“虽说是交付于公子,然实则是冲你我二人而来。”
嬴栎接过书信一看,发现这这是一封帛书。待再看时,只见这笔迹娟秀,清厉潇洒,一字一划宛若剑刻。他读完这信,说道:“有人将一件重要的事物藏在武成侯府......”
王廉道:“栎大哥,这写信的人似是个女子......不知道她在这里藏了什么。”
嬴栎又细细读了一遍这书信,说道:“伯颉你为何觉得,此信的主人......是要找你我二人?”
王仓道:“因为此物留在府中......而且公子还转托我等一言,说是这物件只能由咸阳君亲自打开。”
“父亲......”嬴栎大吃一惊,他道:“家父......失踪已有三年,怎会.....”
王仓道:“此物藏在王家,又需要咸阳君亲启,此中必然有什么说法。咸阳君既已不在,但栎兄却身在此处。故此,此物定是要栎兄转启。”
嬴栎道:“我有一事不解。”
两人看了看,王仓道:“栎兄是想问为何此物会留在武成侯府?”
嬴栎道:“伯颉所言不错。在下是想,既然是要咸阳君亲启,为何不单独寻我。偏偏要放在此处?”
王仓道:“莫非是我们武成侯府和栎大哥一家因为这事物,有什么关联么?”
王廉道:“咸阳君是秦宫中尉,我们王家四代征战在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人和令尊结交。”王廉刚刚说完,王仓忽然眉头一皱,似乎触动了他什么心事。
嬴栎道:“此事蹊跷。”不过他还是和两人达成一致,准备找出这件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