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其实我真的只是在祝福你而已,你不必这么紧张。放心吧,我也不会找你哭,也不会找你闹的,因为我喜欢你,只是我的个人情感体验,只要不加强在你的身上,就跟你没有关系的。老师,你说是吗?”李想笑嘻嘻地说道。
梁辰一阵阵头大,晕,当初陈美琪是这么说的,高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怎样了?还不是最后都缠夹不清楚,现在都还聚在几摩法内亚搞不定呢。
现在这小丫头居然也这么说,让他一时间哭笑不得,又有些胆颤心惊。
“老师,您放心吧,我真的不会跟莎莎师娘来抢您的,并且,我还要去师娘的婚礼上当伴娘呢。”李想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真的,不会怨我?”梁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女孩跟他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很特殊,比起其他的女孩子来,他对这个女孩子更多了一份没有保护好她父母的愧疚还有永远地去保护她的责任感。
所以,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特别小心,生怕哪里说得不对,伤到这个女孩子。
“没有啊,为什么要怨你呢?在我心底,你是我的老师,更是个顶天立地、重信践诺的男子汉,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又为什么要怨你呢?”李想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崇拜神色望着他,微笑道。
“我可没你说得那么伟大,不过,只要你不怨我,我就放心了。”梁辰尽管心底下有着说不出的那种诡异感觉,可是他根本猜不透这是为什么,但现在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还能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道。
“老师,我是不是已经很懂事了?”李想走过来趁着梁辰不注意,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胳膊,少女的胸脯虽然并不算十分雄伟,却如同两个硬硬的红富士苹果,硌得梁辰心里面有些发烫,脸也有些发红,却是不好使劲挣脱出去了。
“确实,很懂事了。”梁辰嘴裏敷衍地道,同时力争小心翼翼地将胳膊抽出来一些,避免与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小丫头靠得太近,他不想好不容易已经说开撇清的关系再变得那样暧昧起来。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啊?好像你是犯人,我扭着你的胳膊要把你押到派出所去的,真是。”李想不满地撅起了红馥馥的小嘴,瞪了他一眼道。
“有么?没有吧,我们一直很近的。”梁辰尴尬地偷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觉得这丫头简直是越来越难缠了。
“这还叫近啊?你就给了我一只手让我扭着而已。我说老师,你到底怕什么啊?你是我老师,也是我的监护人,我是你学生,古語有云,师者如父,又道是长兄如父,女儿挎着父亲的胳膊走路,有什么不对的?值得你这样害怕吗?”李想哼了一声,使劲地拽着他,却拽不动,干脆直接贴了过来,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梁辰狂翻白眼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至于真把她一个跟头扔出去吧?
“晕,你可这么说,都把我叫老了。”梁辰苦笑道。
“你以为你不老啊?样子长得年轻,可说起话做起事情来却是老气横秋的,切,如果不是我的老师,你当我愿意挎着你这个老头子去逛街啊?”李想撇着嘴道,不过却与梁辰越挨越近。
少女身上特有的暗香浅浅浮动,直往梁辰鼻子里钻,弄得梁辰心底下莫名的乱了起来。
“好吧,随你怎么说。我发现,你这丫头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虽然不做小太妹了,却还是那副满肚子坏心眼儿鬼心思的。”梁辰苦笑说道。
“嘻嘻,是么?我觉得不错啊,天真烂漫,挺好的。再者说,棒子戏里,那些大叔不都喜欢我这样的萝莉么?”李想笑嘻嘻地道。
“我什么时候又由你父亲变成大叔了?”梁辰一阵无语。
“什么都行啊,反正,只要我能看见你就成,在你身边的感觉真好,真踏实。”李想头一歪,干脆靠在了梁辰的身上,向院外漫步走去。
“这个,媛媛,你看,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们这样亲密的样子,好像,不太合适。”梁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说道。
“真是的,都说了,你是师者如父,长兄如父,还这么墨墨迹迹的放不开,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李想横了一眼,故意使劲又往他肩头一靠,结果硌到额头了,痛得直“哎哟”却死活不肯挪开,弄得梁辰也没有办法。
“你不会就这样靠一辈子吧?”梁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问道。
“不会啊,我只想你现在陪着我,去大学城逛街,怎么样?”李想挎着梁辰的胳膊,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是幸福地说道。
“逛街?”梁辰有些瞠目结舌,对天发誓,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了。曾经他跟刘莎莎逛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刘莎莎都要把他逛疯掉了,他当时恨不得把自己当成东西寄存到哪里去。如果让他在上战场打仗和在逛街之中做一个选择,他会毫不犹豫重新提枪上战场——逛街,简直是女人对男人幸福到有些可怕的惩罚!
“怎么?你不愿意么?我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你还是我的监护人,结果,一走就是两年多,我连你这个监护人的影子都没有见过。好不容易我长大了,终于再次见到你了,你却连跟我逛一次街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你是怎么做这个监护人的啊?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师的啊?”李想说着说着,眼泪便已经掉下来了,一对一双地往下掉,也不知道小丫头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梁辰就怕身边的这些女孩子抹眼泪,一抹眼泪,他钢硬如铁的心就软了,见状只得叹了口气,“好吧,我陪你就是了,逛个街而已,还用得着哭天抹泪地么?再哭的话把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梁辰伸手轻轻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怜惜地说道。
“耶,我就知道,辰哥哥对我最好了。”李想一下就不哭了,兴奋地举起了两根修长得有些不像话的白手指,比出了剪刀手的姿式,大喊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