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在说窦蔻的手背,白嫩光滑的样子实在是跟男人的手联想不到一处去。
窦蔻能说什么呢,她本来就是女人,不好意思地接过手帕包起伤口。但是身上处于半干半湿之间,这天又不怎么热,还是有点难过的。
“能不能,能不能进屋让我暖和暖和啊。”窦蔻请求道。
周梅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鲁莽了,便带着她去了小院。
这里是大理寺给老忤作准备的院子,老周头一个月才有两天假回家看看,平时就把这里当成了家。
屋子很破旧,好在能挡风遮雨,用干布擦掉身上的水后舒服多了。窦蔻很自觉地坐在靠门口的地方,跟周梅拉开了距离。
“周忤作呢?”窦蔻问。
周梅道:“去义庄了,听说前些日子的命案是你验的尸后他不放心,便又去再验一遍。”
窦蔻点头,“很敬业的老先生。你怎么没去?”
周梅笑道:“我以后可以不作忤作了,不用去。”
窦蔻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思索片刻说道:“是因为刘天赐?”
周梅立即警惕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
窦蔻道:“不要对我这么防备好不好?现在的我可是副捕头,李捕头之下第一人。”
“你……。”周梅心虚地低下头,嘟囔道:“昨日之事父亲已经责罚过我了。说我们忤作一定要坚持本心,无论那人是好是坏,一切都要照实说。要不然会有损阴德的。我,是我不对。”
窦蔻再次点头,“没错,忤作的一句话决定了数人的生死啊。坚持本心,这话说得好。周姑娘可以告诉我,你跟刘天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昨日验尸之时你已经看出他还没有死对吧?”
周梅本心不坏,昨日之事也让她很自责,得知窦蔻也是大理寺的人便对她放松了警惕。点头道:“是,我很想让他死。这样我就不用被抬进刘府作小妾了。”
“怎么回事?小妾?”窦蔻震惊,“刘天赐怎么会找上你?”
周梅咬着唇,似乎很不想回忆那些痛苦。
“半年前,我在山里采药,无意中救了一个惊马的人,这人就是刘天赐。当时我本着救人一命是天大的善意的原则出手,可没想到刘天赐醒来见我生得有几分产姿色就出手调.戏于我。幸好被及时赶回来的母亲和大哥将他和随从赶走。
可刘天赐却知道了我家的住处,隔三差五就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找我们的麻烦。我哥又常年在书院不回来,父亲在大理寺作忤作,一个月也就回去那么两天。”
窦蔻脸面渐渐变黑,心里突然想到,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或许也不会救刘天赐。
周梅小声哭泣起来,“后来父亲知道了后,便把刘天赐的背景跟我说了,让我和母亲去外地的亲戚家躲一阵子。可是我和母亲在去亲戚家的路上被刘天赐发现了,母亲为了保护我掉下悬崖去了。呜呜!”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周梅擦干泪道:“就是前几天的事,此事父亲没有告诉大哥,回家草草地办了母亲的丧事就带我来了大理寺。不得已才让我做女忤作,或许这样刘家就不会再追着我不放了,毕竟忤作是贱业,刘家是尚书府,何况是个女忤作呢。现在可好了,刘天赐真的死了,我也就不必再作女忤作了。”
窦蔻嘴角抽了抽,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继续作女忤作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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