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在试探窦蔻,窦蔻又何偿不是在是试探他!
要是这老村长是个见钱眼开又拎不清的,这个忙她可不帮。虽说她还很穷,但是一只差不多有三两重的银镯子她还是输得起的。
反之,这老村长若是个公正的,她不介意帮他们莫家村找到先祖留下来的宝贝,前提是这里有这东西。
当然,她希望试探的一切都是好的,如此他们才能在这里安心养伤。
窦蔻和端木杨能来莫家村纯属巧合,这里只有一条出山的路,若无村里人带领也难走出去。
能来这里老村长说是因为那天村里人将一株挡在村处死了多年的树挖了。待新树苗种上后,从深山里便找不到出来的路。
听上去好像很玄,老村长这么说窦蔻也就只能这么听着了。也正是因为他们钻了这么一个空子,老村长才在窦蔻答应以后回报他们后,才将他们留了下来,并美名其曰——缘分!
银镯子落桌上的声音让老村长眼皮一跳,看着那银镯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半天,问道:“不知你当了银子想买啥?”
窦蔻笑道:“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哦,对了,再给我买把菜刀和案板。若有剩银,再买床被子扯几匹布。我家相公的伤怎么着也得休养个一两个月才行,总不能天天吃春妮妹子做的饭吧。不知这些够不够?”
说实话,窦蔻的小包里还有渣王最后给她的五十两银票,这个她不打算动。
也不知道渣王的记忆什么时候恢复,她总得留着点路费不是?至于是否跟找他们的人汇合,窦蔻表示还是他们自己悄悄回京安全些。
“那行。明天让春生出趟山,赶着咱家的牛车去镇上给你置办齐了。”老村长收起银镯子道。
至于这些银子能买多少,窦蔻不在意,这个端看老村长的人品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窦蔻和端木杨便起身告辞,“如此多谢了。”
还是冬生送他们,这次回来的路上二人没有说话。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茅草屋,端木杨赶紧躺在了床上。刚才吃饭时,真的憋死他了,断了的肋骨处又疼了起来。
窦蔻摸出那两只鸡蛋,说:“吃饱了吗?没饱的话我给你煮个鸡蛋吃。”
端木杨摇头,“留着做明天的午饭吧。”
“不必,我可是有一贯钱的人,明天我再去买鸡蛋就是。”说着便出去煮起了鸡蛋,她从不心疼吃的,深知身体是本钱中的本钱。
端木杨内疚不已,他没想到自己原本不待见的媳妇竟然这么能干,他以前是有多瞎才要休了她呀。
同时又很气恼那叫青青的,既然是表妹那就好好的做表妹算了,何必挑唆他休妻呢?
想不通的端木杨非常烦恼,他不知道回京该怎么办才好。可在煮鸡蛋的窦蔻却是咧嘴笑个不停。
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坏女人,可她知道若是不趁着端木杨失忆使劲地折腾他,她会后悔一生的。
反正到了京城她就能拿到休书了,至于这些银子吗?只是预防万一的手段。
她怕端木杨恢复记忆后找她算账,所以先一步让他欠下巨款。不都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吗?
不知霸道不讲理的渣王得知欠了她一屁股债后,再度面对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想想就让人兴奋。”窦蔻咯咯地笑了。
煮鸡蛋是个人都会,水开了后这鸡蛋便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