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冷笑,“这强塞平妻的活儿也就是卢太后做得顺溜,卢氏这样,她的女儿同样如此。她们还知道脸面二字怎么写不?那气死的姑娘家里人没吱声?好歹也是个五品京官儿。”
傅远道:“那嫡女也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自然要吱声。她的父亲便将太后逼臣妻为妾写成了奏折递给了皇上,陛下正愁没太后的把柄,次日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叙述了此事,然后又下了个罪诏,斥责自己不孝。
便封了太后的寝宫,剥夺她日后动用懿旨的权利,又让那气死的嫡女以许志高正妻的身份葬入许家祖坟,也算是为那五品官出了一口气。可惜窦玉瑛已经嫁过去了,此事没法更改了。”
窦蔻哼道:“咎由自取,这下可好了,我那长姐跟她老娘一样,这辈子只能做个平妻。可是平妻也是妾呀,哼!”
两人都对卢太后没好印象,说起话来也毫不掩饰。可听到这话的张得明却不一样,连连给他们打手势,“你们这话轻点说儿,这要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可是大罪。”
窦蔻俏皮地笑道:“小舅舅多虑了。山高皇帝远,卢太后的手还伸不到这里来。何况,外祖父在县衙待了三十多年,这里早已是铁桶一块了吧,怕什么?这位傅世子也不是嘴碎的人。”
“呵呵!”傅远呵呵一笑,“这也未必。说实话,我来此边关是为了建功立业,重新拿回属于我们傅家的兵权。而窦玉瑛和许志高却在成亲不足一个月就来了边城,你以为他们只是为了一个小小县令?”
“那又是为了什么?”窦蔻反问。
傅远道:“皇后病了,听说病得很严重。也听说皇后在生病前正在为太子选妃。”
窦蔻眼眸一沉,选妃?还皇后亲自为太子选妃,这是没把她和母亲的约定放在心上啊。
“然后呢?”窦蔻再问。
傅远又道:“听说肃亲王和王妃坠崖而亡?”
窦蔻呵呵道:“你觉得我是死的还是活的?”
“听说,只是听说。”傅远解释说,然而话锋一转,又道:“可是因此引起的事端却不少,朝堂之上天天都有人嚷着削了肃亲王大理寺卿的职位,也有人说既然肃亲王已死,又无子嗣,还是收回亲王封号的好。”
窦蔻气道:“就算是肃亲王死了,我还没死呢。他们这些人还真没把我看在眼里。还有吗?”
“齐王带着人马出京了,说是去寻找你们。我离京时还没听说齐王回京。”
窦蔻哼道:“齐王不是来陪卢太后避暑的吗?竟然在大热天里去寻找肃亲王,别说是兄弟情深。”
傅远又道:“其他的都是小事儿,王妃不会在意的。”
可窦蔻在意了,“说说看吧。”
傅远便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京中八卦,什么富家千金跟着穷书生跑了,什么哪家贵太太养男人啦,都是此无关紧要的八卦。
“行啦,行啦。”这些八卦说得窦蔻都没脸听了,简真是自带黄颜色。
张得明对傅远的印象瞬间不好了,便端茶送客,“傅世子,我家外甥女车马劳顿,到现在还没歇过来,你看,是不是……。”
傅远也是个识趣的,起身道:“张兄说得是。在下是要回军营了。”
出门前,又幽幽地说了一句,“在来县衙的路上,在下看到那个于青青被窦玉瑛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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