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五个大夫的表情一下子释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怪不得诊脉时感觉不大一样呢。
齐王无所谓地扯下一块玉佩道:“这是本王偶然所得,价值不下于千两,若是真能让男人诊出喜脉来,就是你的了。”
“好,成交。”无悠散人快步来到齐王身边,抢了玉佩就走。
无悠散人虽胖,可他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来到霜月跟前,扯开他高耸的衣领道:“这个霜月是男人,瞧瞧。”
众人惊讶不已,果然在霜月的喉间看到了男人特有的喉结。
“哈哈哈!”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无悠散人一脸贪财地收起玉佩,“这是老朽的了。”
说着给这两个试毒之人喂了粒黑药丸,“行了,毒解了。过两刻钟后让在场的大夫给你们把把脉。”
窦蔻不理解无悠散人这种贪财的行为,悄悄地问了下身边的程素衣,“你师父一向如此?他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
了解无悠散人的程素衣也皱了眉头,“我师父他是贪财,可也不会如此……,想来他是要走了。”
“走了?”窦蔻眼角扫向中间的帘子,“或许你师父是对的。”
一刻钟过去得极快,当众百姓议论得正热之时,几位大夫就给试毒者重新把了脉。
“毒解了,老朽告辞!”无悠散人背起大药箱,生怕齐王反悔似的,匆匆溜走。
就在他的身影刚消失不见时,皇帝派人来问话,“刚才那位无悠散人是何许人也,陛下对他很感兴趣。”
窦蔻只好让程素衣进去回话,想来他们师徒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怎么回答应该早有准备。
扣在端木杨头上忘恩负义的帽子终于是摘下来了,然而接下来要摘掉的是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
窦蔻看了眼齐王,发现他现在开始变得有恃无恐,似乎是在半脸面具人韩义到来之后才这样的。
“有仰仗了啊。”窦蔻心说,论权势韩义不可能,那么这个仰仗就是武力。
这姓韩的武力值一定不。
齐王意识到窦蔻的目光后,挑衅地一笑,起身道:“两位大人,就算是知道了于青青假怀身孕,甚至是没有救我二皇兄,那又如何?也只不过说明于青青这个女人有问题罢了。
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审的案子是于青青被害一案。她是怎样的人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她是被谁害死的。哦,不对,她是被陈显害死的。作为杀人犯的陈显怎么没出来?”
其实窦蔻就等着齐王这句话,“接下来,请周大人念一下仵作的验尸结果。这上面写了于青青是怎么死的。齐王殿下,本官还是那句话,您真的一定要把无辜者陈显拉进来吗?”
“何为无辜者?”齐王突然义愤填膺地振臂一挥道,“我们大家都长了眼睛,陈显掐着于青青的脖子,然后于青青就死了。”
窦蔻无奈地摇头,“既然如此,请周怀大人读验尸结果吧。现在于青青尸体还存在,跟将死之时没有多少区别。如果诸位大人觉得我们大理寺和京兆府衙门的仵作有问题,那么你等可以另寻仵作来验尸。周怀大人,请吧。”
话音刚落,齐王又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看了眼身边的韩义,“准备好了?”
韩义点头,“准备好了。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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