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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轰隆隆”,外面在电闪雷鸣,房间里刘云熟睡不醒,爱真辗转难眠。
刘云睡得很香,她的话却在爱真的脑海中回荡,你借书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吗?当然是故意的,故意不可以吗?爱真开始回想的时候,心里有理直气壮的味道。
仔细一想:这样有意义吗?当然没有意义。
假如他们真的想那个那个的话,你能够搅今晚的局,明晚的呢?明晚的明晚呢?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而有意这样,就变成了恶作剧。
为什么一定要恶作剧?
这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会去做的吗?那是以前的那个自己肯定想都不会去想的呀!
曾几何时,李翔看自己的时候,分明有掩饰不了的欢喜和欣赏,而现在呢?刚才他开门的一刹那,你看到了什么?还有喜欢、还有欣赏吗?——分明是一地的无可奈何花落去。
南辕北辙,缘木求鱼,这样做的难道不是自己?这样讽刺的难道不是自己?
“轰隆隆”,轰隆隆的雷声滚滚而过的不仅仅有小镇的夜空,还有小姑娘爱真的小小的心房。
“红颜祸水”,那是在三声长长的口哨之后,杰杰在背后嘀咕的。刚一听见,爱真有点莫名的喜欢前面的“红颜”,她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后面的两个字“祸水”。
谁不喜欢捡好吃的吃,挑好听的听。何况是个小姑娘。
耀眼炫目的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穿透门窗的缝隙,隙间照亮房间的同时,也照亮了爱真渐渐不再幼稚的思想。
如果不是鹏鹏爷爷力挽狂澜,自己也许真的成了程家和汪家两个村庄,“殃民”的“祸水”!这个“如果”,在戏台前面的时候,她感到了害怕,现在回想起来,令她不寒而栗------
明天,明天的明天,我还要一直错下去吗?我该怎么办?
刘云的敲窗而入,赶跑了李翔的睡意;爱真敲门不期而至,卷走了李翔的好心情。电闪雷鸣的尽情宣泄,更让他的心头沉甸甸的。
热血男儿谁不向往圆梦保家卫国的沙场,谁不渴望在血与火的搏杀中建功立业百世流芳!
可是战火硝烟已经远去,虽然在祖国的南大门还时不时有枪声、炮声,那完全属于零敲碎打,小儿科,有四百多万人民解放军的铜墙铁壁在那里,怎么可能让他一个基干民兵扛枪走上战场。
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追求,到底应该是什么?他脚下的路应该怎么走?敢问路在何方?
难道就这样上班下班浑浑噩噩一辈子,一辈子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那时候,对于一个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人来说,他考虑的更多的是理想和追求。
物质的东西想不想?也想。不过他们并不急。
娶老婆的事情想不想?也想。只是他们也不急。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结婚娶媳妇的三大件,对于他们来说,是看得见也摸得着。
第一年月工资十八块,一年下来节俭点,可以买得起手表;第二年二十四块五,可以买缝纫机;第三年二十九块,能够买自行车。基本上不需要父母劳神。
那时候有一份工作,娶老婆就不难,而医药行业的年轻人相对来说更容易一些。医药行业的技术性更强一点,越老越吃香。当然,这是传统的看法,斗转星移,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时的实际情况是,有一份工作的年轻人,基本没有太多生存的压力。少了些许的后顾之忧,年轻人就多了一些放飞梦想的空间。
美梦成真,皆大欢喜;哪怕是南柯一梦,对于年轻人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青年有梦想才有希望;有梦想的人生才是丰富多彩的人生。
这里我们不妨将镜头切换到2015年的七夕,中国人传统中女孩子们的“乞巧节”,也是传说中牛郎织女每年一次的鹊桥相会的日子。
改革开放以来,西方的一些情人节呀,圣诞节呀,平安夜呀扑面而来,大有将中国的传统节日取而代之之势。尤其是情人节、圣诞节,在商家来说,真是风生水起的好时机。
中华民族是个勤劳勇敢的民族,又是个不乏聪明才智的民族。中国的商界精英们,不仅从西方的情人节上看到了商机把握了财富,而且创造性的推出了中国的情人节。他们将这个节日选择在了农历的七月初七,——“七夕”这一天。
把这一天当成中国的情人节是不是恰当?是不是合适?作者觉得有待商榷。
窃以为,总不能希望中国的情侣们,跟古代的牛郎织女一样吧?——牛郎织女一年才有一次的鹊桥相会,实在是很悲催的呀。
当然,那不是商人会考虑的事情,也不是作者考虑得能够起作用的事情。
我们还是接着说一说李翔的事情。
2015年的李翔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是“上漂”打工族中的一员,边工作边努力去实现他的由诗人而小说家的梦想。
七夕的这一天,他作为一个中药师,在上海的老百姓大药房(上市公司)的一个门店上班。李翔告诉作者,和他一起上班的,是个名叫高晨的九零后年轻人,一个来自湖南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