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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城西听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开心,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带着些戏谑的意味:“这样呀,那就不用。听你的。”
欺身覆了上去,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吮出一个个的印子,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那……我进去了。”他撑在她的上方,喘着气一顶到底。
“呃……”好痛,芷言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黑暗中他的眸子很漂亮,芷言觉得自己三年来的空洞被填满了,很充实很满足。
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盛城西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芷言芷言”
“城西……”芷言也一遍遍的回应着,胸腔里有种东西在满溢,她晕晕乎乎的想,那也许就是爱吧。
折腾了一整晚,最后的时候,他狠狠的撞了十几下,泄在她的身体里,并没有急着出来,压在她身上,用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抿到一边,吻着她的唇,“芷言,我爱你。”
芷言睁开眼睛看他,伸手去摸他的眼眶,他那么真实的就在自己面前,可以看到,可以触摸到。真好,不是想象也不是幻觉。
“城西,我也爱你。”
这句话虽然晚了三年才说出口,可还好还可以说,还好听得人还在,这就够了。
这一晚,两个人相拥而眠,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三年的距离全都消失不见。
盛城西的怀中不再是空的,他抱着的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要抱一辈子都不撒手的。
三年来,第一回睡得安稳又踏实,因为,他爱的她,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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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的时候,还挺早的,芷言睁开眼看见他就在她的身边,顿感心安,眯起眼睛往他怀里蹭了一下,一呼吸,全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盛城西的下巴靠在芷言的头顶,惺忪又满足的哼了一声。
“你……你醒啦。”没有羞涩没有难为情,芷言很自然的抬头看他。
“嗯,醒了。”盛城西低头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又趁机在她颈间咬了两口,芷言被他弄得很痒,咯咯的笑着推他,两个人闹做一团。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不然又该迟到了。”芷言想到自己前天没去上班,昨天一去公司好多事情压在一起,实在头疼,“我去做早餐。”说着就要掀被下床。
被盛城西拽住:“我去吧。”
芷言看他认真的模样,很开心,主动的跪在床上揽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你做了很多天好吃的给我了,这次换我……”
原本她只是想点到为止,谁知盛城西怎么也吻不够,一把扶在她腰间把她揽向自己,他坐在床上,她跨坐在他腿上,来了个极其火辣缠|绵的法式深吻,直到芷言觉得快没办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
“好了,快起吧。”他好粘人,芷言只觉得好幸福好幸福,脸上红红的,跳下床,弯腰就要捡昨晚被随意丢在地板上的衣服。
“穿我的吧,我想看。”盛城西拿过自己的衬衫递给她,笑得很有深意。
芷言接过一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色狼。”话虽这么说,却还是穿上了,当编辑这几年,也看多了这种桥段,说实话内心也曾幻想过。
一夜亲密过后的早上,穿着他的衬衣,在厨房为他准备早餐的情景。
“楚嫣然……也这么穿过吧?”有种酸酸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却又忍不住去在意,这就是爱情里的复杂情绪吧。
盛城西嘴角勾笑,贴了上来:“老婆,你吃醋了?”
这句老婆被他叫的极富流转,尾音上扬,芷言的心当场就软下来了,脸一红胡乱否认着:“谁吃醋了,我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嘛,还有,谁是你老婆!”
她这么问,就说明她在乎他,盛城西现在可高兴着呢,才不理会自家媳妇儿娇羞的小嘴硬呢,搂住就不撒手:“这件她没穿过,她穿过的三年前我就都扔掉了,从那时起,我的衬衣就只等着你来穿,也只有你能穿。”
看似很流氓的话,却直戳芷言的心房,热热的暖暖的,很……开心。
“流氓啊……”芷言有点儿小结巴,“整天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呢。”
“健康的不健康的我们不是都做过了嘛,不要害羞嘛老婆。”盛城西下巴在她颈窝靠着,唇若有似无的蹭过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再说了,流氓也不是谁想耍就能耍的呀,以后,能对你耍流氓的人,只能是我。”
“……”芷言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蚕食着她的意识。
“听到没有?”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嗯,听到了……”
天呐,再不推开他,她就真的不行了。这个人,就是个祸害!
芷言被他惯得已经好久没做过饭了,站在自家的厨房里发愣,居然……居然找不到东西都放在哪里?!
糖不是应该在右上角的柜子里吗?怎么变成盐了……
色拉油不是就在桌子上的吗?怎么不见了?这个……食用橄榄油又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碟子都放在哪儿了_(:3」∠)_
就在她皱着眉一通翻找的时候,盛城西洗完澡穿着睡衣湿着头发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找什么呢?”
“东西……你都放在哪儿了?”芷言觉得好窘,声音像蚊子哼哼。
盛城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了,笑了:“你呀,还是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