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别忘了杜若不能动啊!”只掌天下提声。
“知道!削其依仗、断其臂膀嘛!我还不至于迁怒到一个女人身上,坏了你的事!”
南幽头也不回,飘然而行——“再说了,谁说我要去围攻他们了?”
只掌天下诧异,“那你去干嘛?”
“削其依仗、断其臂膀——九问不是落单了吗?”
“不能一网打尽,就不要去捅马蜂窝!”
“有人买凶让暗部做的,跟我们有关系吗?”南幽声音萧萧。
“啧,算你狠!”只掌天下低头,玩味地笑,却忽地抬头,“不对啊,联系暗部在这里就行了,他急赶着去干嘛?”
月华如水,人影孑立,葡萄藤阴影张扬,似藏着无数魑魅魍魉在对这人间繁华窥视觊觎。
--------我是南幽有阴谋的分割线-------
扔到洞中的火把燃烧了近十分钟,虽然略有黯淡,却顽强地照亮着光线所及的地方。
确定洞中氧气充足,胡渣回头对银酿和瞬间恍然恐吓:“拉稳了别松手,谁松手谁小jj变短!”
他身上已捆了牛皮绳,两指粗的绳子绕过肋下三圈,一端被银酿和瞬间恍然拉在手里,两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嘿嘿直笑。
胡渣也嘿嘿一笑,也不打招呼猛然往下一跳,银酿和瞬间恍然连忙上身后仰,手上传来的大力让牛皮绳一下绷紧。
杜若一惊,连忙探头往下看,就听见胡渣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嘿嘿,没事事事事事——”
杜若和其他人一起松了口气,抚了抚心口:感情他把这当蹦极了!
右手紧了紧,转头看到箫声依旧的安慰的眼神,“不用自责,本来就不该你先下。”即便她的多登萍渡确实是最适合下去的轻功,可他们还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危险,杜若的武力否决了让她先下的资格。
杜若也明白这是客观条件的不容许,但心里有些不好受,“总觉得我好像成了拖累了。”
以她的武力,到下面必定是拖累,要是没有外人在场景里,她一定会选择留在上面,等他们解决任务关闭场景。
难得她这么对他敞开心扉诉说心里的感受,箫声依旧忍住拥她入怀的冲动,摸摸她的绒软的发顶,心里蓦然升起无限温柔和强烈的保护欲——
“我会保护你。”他的嘴在说,心在说。
杜若没有察觉他是在以怎样一种郑重的心情说出这句话,有些低落的看他一眼,笑笑。
不久,胡渣在洞底喊:“没怪,可以下来了了了了了——”
箫声依旧绑好绳子,站在洞边,修长的双臂伸出,对杜若张开。
“我自己下去。”杜若后退。
“你敢跳那么高吗?”箫声依旧问。
杜若一愣,箫声依旧两步上前将她一抱——
“别怕,用登萍渡。”温暖的气息喷吐在耳边,熟悉而温和的男声让杜若的身体减轻戒备,下意识依言而行。
腾云驾雾地下坠几十米,杜若下意识双手攀住环绕的臂膀,坚实的依靠让她安心闭上眼。
双足踏到实地,紧紧环住她的双臂立即松开,杜若没有发现面前厚实的胸膛下急促鼓动的心跳,只意外于自己这次竟然没有什么不适感。
——江城的那两次不好的经历,让她一时以为自己有失重恐惧症,但这次经验告诉她,这是因人而异的。
杜若拍拍胸口,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异样的喜悦: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突破心理障碍,重新开始信赖人了?
——而对象是,他!
杜若偷眼看向箫声依旧,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只手却很自然地搭在她腰后,形成环护的姿态。
心跳有些异样地加快,杜若脸一红,才迟钝地听到旁边胡渣搞怪地嘿嘿直笑,声音暧昧,好像抓到她什么把柄一般。
杜若有些心虚,刚想躲开,箫声依旧收回手,转而覆到她的手上——
“这里太暗,小心别松手,拉好我。”
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还有些用力地紧了紧。
温和的叮嘱传来,杜若记起自己拖累的身份,收回心猿意马,乖乖握紧大掌。
集齐人,点起六七支火把,照亮光滑的石壁,也照亮空敞无人的通道,唯一一处异常很快在明亮的火光下无所遁形——
“看,石壁上有机括!”
通道高三百多米,宽三丈,站在下面往上望,只觉洞口隐约遥远,几不可见。
洞壁凿磨光滑,瞬间恍然所指的机括正对洞口下方,离洞底不到一丈高,足有磨盘大小,上有一个手制动的拉杆,火把一照,十分显眼。
唯一疑问是,这个机括摆这么明显,是用来干什么的?
“拉不拉?”瞬间恍然手虚握在拉杆上,跃跃欲试。
“陷阱不会做那么明显吧!”胡渣嘀咕一句,见其他人毫无异义,便道:“拉!”
拉杆压下,发出嘎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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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四千字。
看见推文了,口水一个。
我也推一下近期看到的好文:《战起1938》作者疯丢子,jj的二战文,除了不够肥和更新慢外,其他的都灰常完美,错过绝对会后悔,看了这一部后,我一直在找女主的二战文,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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