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的手一点一点地寻找着这女人风景的最佳处,探幽寻胜,越过挺立的玉峰与平软的腰身,终于触到了那软热无比的……
卓小圆浑身一震,整个人软瘫如泥,双手紧紧地搂住刘邦,喉咙里发出一种好似蜂采花蜜的动人之音。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儿飘了起来,升入云里,如雾般迷醉。情热之际,她绷直着美|腿,小腹禁不住微动不停,仿佛在渴望着某种物体的进入……
浓浓芳草间,已有几许流香溢过,入手处,已是温软滑香,幽门微开,香舌吐露,千山万水,这边风景独好。
刘邦一触此处,浑身一个激灵,虽说他与卓小圆已非初次,但他忽然想到纪空手所言的“妙趣”,此事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命运,他心中生出了有心印证一番的冲动。
思及此处,他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不少,轻轻地离开她的香躯,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半睁的秀眸,欲言又止,只是深情地凝视着她。
卓小圆似乎感应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的疲软,脸上顿时露出茫然之色,轻轻叹道:“你果然是真的厌倦了我。”说完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缓缓地自她俏丽的脸颊滑过。
刘邦不知她何以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柔声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呢?你跟随了我这些时日,难道还不懂我对你的心思?”
卓小圆似乎想起了过往的趣事,不自禁地笑了笑,转而神色一黯,幽然叹道:“我明知你对我好,却还要怨你,的的确确是我自己的不是。我幻狐门受了衞三公子的大恩,本就是想以身为报,随你取舍的。换作他人,我也认了,可是偏偏让我遇见了你,这才使我心有不甘。”
刘邦听着她每一句话里都带着款款情意,心中的难受真是到了极点,一时无言以对,听她继续说道:“我原以为,自从入了门道之后,我的这颗心是不会再属于任何人了。我原不是没有见识的女子,风月场中也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子能够这么让我心动!”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记得那日在樊阴的将军府中,你与我眉目相对,我便醉了,自此之后,那一夜的风情我至死也不会忘记!”刘邦情动地将她搂入怀中,两人赤身相对,肌肤紧贴,可不知为什么,竟然丝毫没有爱欲的感觉。
卓小圆轻轻地抚摸着刘邦的后背,似乎沉入一种梦境之中,妩媚一笑:“蒙你不弃,藏入军中,度过了这些让人心动的日日夜夜,我心中便想,‘能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我还有何所求?即使就让我今生一心一意地跟着他,随着他,我也是千愿万愿的!’可是偏偏造化弄人,又让我遇到了纪空手。”
刘邦一听到这个名字,一腔柔情似乎去了十之八九,沉声道:“我一直奇怪,这纪空手是如何知道你的下落的,又是从何得来你我之间的事情,除了我身边的几个亲近之人,应该再没有人可以知晓内情,难道说在我的身边,还有奸细不成?”
他其实心中一直有这个疑惑,只是深埋在心中,慢慢细察而已。虽然他不敢确定此人是谁,但身边潜下这样一个隐患,终究是心头之患。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那一日进入我的营帐,只对我问了一句。”卓小圆轻轻地道。
“什么话?”刘邦奇怪地问道。
“他对我说,‘我知道你与刘邦的事情,如果你不想看着他去送死,就跟我走!’我心裏虽然迷惑,但却知道他说的一定是真话,因为这些天来你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心疼。”卓小圆的眼圈又红了起来,伸手轻掐着刘邦的大手,似有不舍之意。
刘邦心有感动,埋头在她乌黑顺滑的发梢里,闻着淡淡发香道:“所以你就跟着来了?”
“我不能不来,为了你,别说是一个身子骨儿,就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毫不犹豫!”卓小圆拉过刘邦的大手,将它引带到自己起伏的酥胸之上……
刘邦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堂堂沛公刘邦,今日方知,自己是枉为男人呀!”
卓小圆掩住他的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想问你一句,这些日子以来,你是否有过真心待我?”
刘邦与她四目相对,良久之后,方缓缓地点了点头。
卓小圆喃喃地道:“只要有你这句话,便不枉我对你的这片心。”她忽然身子一倒,横躺在锦垫之上,柔声道,“来吧!来疼我爱我吧!让我把心儿留在这裏,留在你的心裏!此心只属我的刘郎!”
刘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横在眼前的胴体,看着那一如处|子的女儿私处,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已不管明天,只想好好地把握现在,让今夜的风情,成为两人心中一道永远的风景。
他的眼已红,浑身犹如爆发的火山,躁热不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爱意与欲|火,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去。
他心中有柔情,但他的举止却狂猛而粗暴,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有效地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帐外已是初冬,略带寒意,帐内却是温暖如春,一片绮丽,若是每一夜都是如此过去,谁又能记得明天是怎样的光景?
当刘邦毫无保留地进入到她的身体的那一瞬间,她不再有女儿家的矜持,呻|吟娇喘,耸腰相迎,已成了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尽情享乐的淫|娃荡|妇。有爱之欲,远比无爱之欲更加狂烈,更加粗暴,更加放肆,因为他们都是用心来诠释自己的感情,宣泄着自己无比浓烈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