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经多了西方学术洗礼的闺秀了,你可曾知道,在外国对于这种聪明人有了一种新的定义。”
“那个符号是怎么写的嘞,哦,对了是IQ,据我在美利坚国留学的朋友写信时透露。”
“美利坚国家征兵,尤其是一些需要技术的特殊兵种的时候,他们在体检的时候都要检测一项别的国家都不曾有过的项目,那就是智力测验,他们也叫做智商。”
“听朋友说,那边的军队设立了这个关卡之后,若是智商不达标的人,哪怕是身体再怎么的强壮,也是没有入伍的资格的。”
“因为他们将这种不达标的人定义为另外一种残疾的标准。”
“智力衰弱,亦或者是智商低能,我想就跟咱们这裏所说的天生的痴獃与傻子是一个道理的吧。”
“你记不记的咱们老宅家的厨房大灶上的一个福庆家的,表兄妹结的婚,生出来的五个孩子里边就有三个人从一出生就带着点痴傻了。”
“只不过平日吃饭穿衣简单的命令还能做得到,若是让下边的人给其吩咐上稍微复杂点的活计,那是立马就做不了的。”
“哦!”原来是这样吗?
人与人之间竟然有如此的不同。
难怪同样的一篇文章,放到不同的人的面前,背诵下来的时间也是极不相同的。
初雪立刻就被自己的父兄的这套理论给折服了,这理论也能很好的说明,邵年时为什么会在家中如此的受重视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对邵年时产生了那么一丝的羡慕之情的初雪,她一定不知道,有的时候能办成事情与书读的好不好多不多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就好比现在,三井夭寿杀掉了英家人之后,竟然还气势汹汹的带着一众日本人直接杀向了英家花园的所在,不顾此间剩下的仆役的阻拦,那是一进去就开始了自顾自的打砸抢之路。
听说是出门办事儿的老管家不在大宅之中,做不了主的仆役们只得给济城的警察局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的董碧昌正在面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女人。
那位一经合理就将自己的户籍迁出了英家的户头,并落户在手中产业庄园之上的不平凡的女人,邓红。
不幸的婚姻以及唯一的儿子的惨死,让这个女人脱胎换骨到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自立自强就不必说了,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中还带着丝毫不隐藏的疯狂,这才是董碧昌极为重视这个女人的缘故。
因为他并不想将这个息怒无常的女人给惹怒了。
毕竟因为这个女人的提醒和帮助,他在短短的十日的时间中,瓜分了不少属于英家的产业。
一些就放在商业街上的商铺与贸易行背后的老板,全都转到了邓红这个女人的手中。
但是这其中最赚钱的几家铺子真正的股权所属人,实际上却是董局长。
这是他帮助阻挡后续各方压力的代价,在某些大产业的瓜分之中军,警必然会掺和上一脚的惯例,就算是被人知晓了他与邓红的勾当了,也没有人会对此多说什么的。
所以,此时的董碧昌无疑是相当的愉悦的,甚至连英家公馆打过来的电话,都有兴致亲自敷衍一下。
“你们英家是不是欠了人家三井君的钱呢?”
“是,就要给人还了嘛。”
“至于你们说的合作不成反倒是转头找茬的事儿,那属于商业纠纷的问题啊?这是不归我们警察局管的嘛。”
“欠债还钱,要知道哪怕是一个小赌坊堵在你们英家的门口要债,我们警察局揽过去管一管的效果都没多少的。”
“毕竟还钱才是事情最根本的源头嘛,你们人家的钱还了,人家怎么还会找你呢?”
“你这样,把三井打砸抢的东西赶紧记下来啊。”
“到时候折成现银,也好在欠债里边扣除啊。”
打电话有啥用,警察去了,日本人给不给面子咱们另说啊,哪怕是给了面子退得一时,那他们还能天天日日年年的替你们守着家门口吗?
等警局的兄弟们一走,那些人就会杀上门来。
拦得了一时,还能拦的了一世吗?
打电话的英家人想到了警局可能的敷衍,但是他们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严重的敷衍。
竟然连基本的出警都不做了,任凭日本人在英家的花园之中肆虐。
本属于英峰的房间,书房全都被人从头到尾的搜了一遍,直到后院当中通管英家几分主要的产业的账房与管事的被拖到大厅之中,与三井夭寿面对面的对峙的时候,这些比之蝗虫还要猖獗的日本人才汇聚到了大厅的外面,带着不好惹的凶神恶煞,盯着那些早就被抓到一起的仆役们咯咯咯变态的笑着,一边听着里边自家的会长略带愤怒的询问。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手中的账本?”
“这些产业,这些分割,还有这些一看就很有问题的捐赠,都是谁?都是谁干的!!”
三井夭寿一边咆哮着一边将这等同于被挖空的产业数据给抛洒在了半空,投掷到了那些无辜者的脸上。
而这些在三井的怒火之中吓的瑟瑟发抖,在端木温的翻译之下勉强知道对方在问询什么的管事们当中到底还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鼓足了勇气,给出对方想要却并不满意的回答。
“先生,英家自从老爷去世了之后,有关于钱物的事情都是由郑管家统一把控和处理的。”
“我们都是见凭证对牌做事儿的,真的不是我们的错。”
“对对对!”
一个常年在英家负责做账的账房先生,曾经一直都是英峰比较信任的亲信之一,唯恐对面的日本人不相信,他还特意的蹲在地上,将三井夭寿抛出来的单据当中几个比较重要的纸张给捡了起来,指着其中比较巨额的款子的流向给三井夭寿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