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兵丁对外人可以横,对即将成为自己官的张知节却得恭恭敬敬的,丝毫不敢得罪。守卫的兵丁恭敬行礼道:“原来是佥事大人来了,指挥使大人正在衙门里呢!”张知节点头信步进了衙门,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张知节觉得真是不适应,里面的一些吏抱着书穿来穿去。没有人搭理自己,张知节拽着一位道:“早好,不知牟大人在哪里?”那人被人拉住有些不爽,见到是个陌生的面孔,不悦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张知节呵呵笑道:“我是张知节,牟大人让我来的!”那人一愣,只是听说锦衣卫又多了个叫张知节的佥事大人,却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那吏不敢怠慢,行礼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新任的佥事大人。”张知节笑呵呵道:“不知者不罪,带我去见牟大人吧!”吏心想,这个大人倒是不错,看去挺和气的,只是这么年轻来了能干什么,怕是来镀金的吧!张知节见了牟斌,行礼道:“张知节见过牟大人,因为事情耽搁了,所以来迟了!”牟斌笑道:“无妨,佥事是锦衣卫的大员了,哪还用得着点卯!”牟斌接着道:“想必昨天叶广已经跟你说了,皇安排你做锦衣卫指挥佥事。”张知节笑道:“不瞒大人,我昨天听了叶大人的话后,心里也是惶恐的很,想我年纪轻轻,何德何能敢担此大任,若是误了大事,是我的罪过了!”牟斌笑道:“年纪轻不怕,可以慢慢学嘛,出了这次打架的风波,皇十分心疼太子殿下。皇的意思是怕太子再出宫的时候,会遇到什么事,所以让你带一队精明强干的锦衣卫暗护卫。”张知节听了顿时心里一惊,虽然自己记得历史朱厚照没出过什么事,不过那时候毕竟没有自己这个变数啊!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这负责护卫的岂不是要倒霉?压力山大啊!张知节苦笑道:“大人,这个担子也太重了!”牟斌笑哈哈道:“知节,你想多了,锦衣卫早将京里梳理干净了,没有什么歪门邪道!况且你也不是唯一负责太子安全的人,你主要是负责一些特殊情况,碰到一些不长眼的人什么的!”张知节松了口气笑道:“这好,这好。”牟斌笑道:“当然了也不可大意,我会给你挑几个精明强干的好手跟着你!”张知节拱手笑道:“那真是多谢大人了。”牟斌道:“你是太子的陪读,自然以太子那边为重,无事可以不用来衙,这是你的飞鱼服和绣春刀,还有给你连夜赶制的腰牌!”张知节接过来谢过牟斌,牟斌笑道:“走,我带你去看看你的人手。”张知节跟着出去到了院子里,十一个锦衣卫正等在那里!见了牟斌带着张知节来,赶紧行礼。牟斌笑着跟张知节道:“这是宋存,宋百户,和我给你挑的几个总旗小旗,都是锦衣卫世家子弟,打小在锦衣卫里打混,精明强干,绝对信得过!”牟斌队几人道:“这是新认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张知节,你们几个以后跟着张佥事,听从张佥事的命令,用心做事!”几人其实早知道了,不管心里愿不愿意都只能凛然听命!牟斌又说了几句离开了,张知节接着道:“既然是皇的旨意,让我做了锦衣卫指挥佥事,那你们以后跟着我了,我以后不常来锦衣卫衙门!既然要你们跟着我,自然是有事情让你们做!至于是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先散了,明天早晨去寿命候府等我,记得穿便服!”让他们散了之后,张知节也没什么事情做,对这个衙门自己是两眼一抹黑,只认识个指挥佥事叶广,也不过是两面之缘!没什么事情做,张知节也不再多待了,溜达着出了锦衣卫衙门!周兴见张知节抱着东西,赶紧过来接着。张知节将腰牌拿出来,揣进了腰里。周兴将飞鱼服小心的放进了马车里,双手捧着绣春刀看个不挺,嘴里啧啧称叹:“这是绣春刀啊!”张知节坐进了马车,周兴笑呵呵问道:“二爷,咱们去哪?回府吗?”张知节道:“去昨天去的那个胭脂铺子!”瑞根被打也引得张知节火起,张知节冷静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不像是长宁伯府伯爷的作风。身为超品伯爷,还不至于因为这事干出去打一个小厮这种没品的事。要是有火也应该冲着自己来或是老爷来才是,犯不着去打一个小厮,眼界也太低了!既然你打了我的人,那我在胭脂铺子的事掺和一脚,是不知道对的是长宁伯府里的哪位!马车到了胭脂铺子,里面有几个在买胭脂。掌柜的见到张知节来了,赶紧过来道:“小侯爷,您来了,可是觉得胭脂好,再要几盒?”张知节笑道:“你们东家呢?”掌柜的见张知节问起东家,知道是昨天五千两银子的事。这事他可做不了主,笑道:“东家不在,您要是想见的话,小的找人去禀报去。”张知节笑道:“行,去吧!我在这等着。”掌柜的请张知节去里面隔间喝茶,一边让人赶紧去给东家报信。美貌少妇听到来人的禀报后有些怔了,有些无法置信,既然那位小侯爷又回来要见自己,难道真是对那五千两银子动心了?他昨天不是走的很坚决吗?美貌少妇对身边那位二十许的丫鬟道:“紫烟,你说他怎么又回来要见我?”紫烟笑道:“可能是这位小侯爷回到家说给他们家听,他们家对那五千两银子动心了也未可知,小姐,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少妇闻言叹道:“怕是刚出虎口又落入狼口,走吧,去看看去,若真是能用五千两银子解决好了!”少妇虽然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却仍然一脸愁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