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正太打捞了起来,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呛到了海水,或者着了凉,脸色竟苍白得可怕。
抓紧小正太的肩膀拼命摇晃:“喂,别死啊!我们是真的不熟的,所以不要死啦!”
不知是否因为海水刺骨的原因,一下子把我的潜智商给激发出来,此时此刻我才觉悟到:
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那么为什么我要这么无聊地替他付酒钱,还要背他回家,重点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我还得把这坨背回我自个的家去。
而我干嘛要这么无聊地做这种事?
想到此处,我顿时全身轻松下来,正准备撒手不理,而就在撒手的下一秒,脖子、腰部缠了不明的软件,不用想身上的八爪鱼是谁?
“巫婆,把若琳还给我好不好?我不飙车了,我不小孩子气,我不会再打架了,把她还给我吧,不要……不要……把她卡在机舱门缝里……”
声音逐渐变小,到最后经转变为睡意的呢哝,就在我发怔的时候,这只无尾熊早就在我这棵很牺牲的尤加利树上找到适合的位置去睡觉了!
一路上折腾地将这只难搞的小正太拉回自己家,绝对把火星拉到月亮身边做伴的难度系数有得一比。
将小正太湿漉漉的衣服剥了精光,扔在地面上。
动作干净利落——是没错;可否对他的身材有任何遐想——无可奉告;
整理清楚小正太后,我也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我一般很喜欢在洗澡的时候,脑袋裏面想些有的没的,就比如现在我就在思考小正太的姓氏。
西爵!
西这个姓氏很少,在这个城市就更少了,这个西好像听说过……
彭噔——
外面巨大的动静,令我顾不得身子还未擦干,便随意套了件睡袍跑了出去。
此时此刻我特别特别想发誓,如果我以后的老公千万别找这样的,尤其是喝了酒就开始搞破坏的。
卧室里漆黑一片,隐隐的月光从窗户片里透进来,视线的清晰度仅是床铺底下挪动的身影可以辨别出是个人,无可厚非的正是那个小正太!
我真佩服他,从睡觉也能从床上跌下来,跌下来也就算了,还属于脸朝下不哼唧一声的。
他不会因为跌下的姿势错误,导致懒得翻动身子呼吸,以至于憋死吧?
紧盯着小正太僵直在地板上的身子一阵后,我才后知后觉的产生这一猜测。
惊慌失措地小跑到小正太身边,竟忽略了开灯的重要性与必要性,而就是因为这忘了开的灯,导致我正式中招!
光着脚丫的底板接触到某个尖锐物体的时刻,有那么一瞬是即刻弹跳而起,可惜……还是太晚……
当我一跳一跳的蹦至床铺上,打开床头灯的时候,脚底板已经宣告负伤。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碎片,其中一片还很孩子气的离家出走到了我的脚底板上。
潺潺的鲜血很有“准则”地顺着碎片的线条以及伤口的大小而流出,甚至沾染在我的床铺上。
罪魁祸首是谁,很简单,不需要福尔摩斯推理,什么指纹验证,可惜惩罚凶手的手段,只能是边嗷嗷叫着拔出玻璃碎片的同时狠狠地用眼神射杀某人。
就在我将脚底板包扎完毕,玻璃碎片收拾清楚,觉得一切都差不多接近完美之时,我才惊觉地发现还有一具“尸体”等着我去处理,尤其这还是一位光裸的一直都在冰凉地地板上趴着的尸体。
逻辑不对?
很正常,因为郑卡布从来就无逻辑可言。
探测有呼吸后,再次把小正太搬回了床铺上,才正要为他盖上辈子,谁知道他的八爪功再次上场,惊呼还没起,身体就被他压在了身下,速度快得连当事人的我也没看清出他到底是用了古龙的招牌动作还是金庸的凌波招数。
而他竟嘴角带笑,十分满意得将他的长臂长腿绑在我的身上,脸红心跳地挣扎了无数次后,放弃——
此刻我只想说的是……
小正太,你就算是八年级生,我也一样会有遐想的;
小正太,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的人生这么刺|激好不好!
小正太,你是不是在家里买过情趣玩具,所以才一天不抱不舒服;
小正太,手……手……可以松点吗?我快喘不过起来了——
救命!
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