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请问这位小姐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不舒服?”
“就是……今早起来后有什么感觉和平时不一样……”
沧桑管家思考了许久,才勉勉强强的开了口,替老人补充了他也羞于提出的问题。
皱了皱眉,仔细思考了一阵后,我还是很老实地回答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因为你的孙子,我这特疼……”
手指刚跨过小腹正想指自个受伤的脚底板,老人听得脸色早就变得铁青,他也不听我后来的解释,拧着小正太的耳朵,将他拉出了房间门。
直到……
彭——
一声关门的巨响,我和郑太后才反应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会吃干抹尽就偷溜了吧?可是……你……不对,不对?”
也不知道郑太后想什么,竟自言自语的摇头晃脑,跟得了失心疯差不多。
“什么吃干抹尽啊,他根本就没对我做了什么啊?这血是我脚底板上被玻璃片割破才留下的。”
为了证实我没有说谎,我甚至抬起脚板子让郑太后检查其上贴着创可贴的伤口。
“郑卡布,我劝你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郑太后的脸上有一瞬的凝固,我隐约听到她的脸上似乎有东西剥落的声响,她就算软了似的瘫软地坐在床上,眼神竟有些呆滞……
“完了,完了。”
“郑太后,你别吓我,什么完了?”
老妈的表情也让我六神无主起来,忍不住无措的抓紧她的手臂。
“你又不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元新台币的家人也来了吗?我还想来逼婚……”
“逼婚?!”
我对我家郑太后非主流的想法感到无力且无语。
“你……会不会想嫁女儿想得发疯了?你知道刚才那个男生几岁吗?十七!!”
“十七又如何,十七的时候你不也怀孕……”
“啊——”
“我是说,俺十七的时候不也怀上你了,吼呵呵——俺们主席都强调……”
“彭!”
又是响当当的一声巨响,几个带墨镜的黑色西服率先亮场,我和郑太后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他们不会要毁尸灭迹吧?
而黑色西服却自动让开了一条道,那个拄着拐杖翘着胡子的老头神圣地站在正中央,他的身后竟拖着刚才的小正太。
不是吧?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走了呢?
小正太的眼角略带青紫,就连嘴也微微挂了彩,他一脸愤恨的死死瞪着天花板,是的!
那恐怖的眼神,令我隐隐有种错觉,那就是天花板也开始无辜的冒起冷汗来……
“这位太太!”
老人站定在局促不安的我们面前。
“啊!”
我竟难得地看到我家老妈有些紧张地将两手搓成麻花。
我家郑太后可只是乡村野妇,当然见不到如此大场面,听到有人正儿八经的叫唤“太太!”还不全部毛孔耸起?
“那孩子对令千金作出如此冒犯的事情,我感到抱歉!”
郑太后的眼角抽搐了两下,嘴唇也痉挛了一阵才忍了下来,估计是为老头对我的称号暂时无法适应。
郑太后调适了会竟恢复平时的战斗力,她缓缓地呼出口气,才道:
“这种事,你觉得道歉有用吗?开玩笑,我女儿耶,守了24年的贞操,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没了?一句道歉,就能把昨天发生的一切推脱干净?OK,OK,要是哪天不小心蹦出一条小生命,那么我是不是也能say一句sorry再把孩子塞回去当做没有发生?”
郑太后越说越激动,眼睛逐渐放光,这种状态预示着将有劲爆性预兆出现。
“妈,你在说什么啊?”
我及时的拽住老妈,生怕她说得正兴奋之处会把她口里的琼浆玉液全往老头胡子上喷,而且……
她到底在瞎编什么啊?
刚才不是已经解释过我和那小正太根本就没事发生,纯粹是好心给醉酒人士一个安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