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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柩(死者已经入殓的棺材)被几个壮汉抬出门后,王家的孝子贤孙也跟着一大片走出了院子。
可就在我抬脚准备追上他们脚步之时,屋外却突然刮起了一阵无端的阴风,穹顶还挂着烈日,但这风却冷得出奇,更诡异的是这风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能感觉到一般,周围的成年人一个个都没有反应。
紧接着我就感觉我背后一阵冰凉,就像是有一根冰棍贴在我皮肤上一般,如果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一根手指在我背后滑动。
就在这感觉越来越高,快到我脖子之时,我胸膛突然荡漾出一道暖意,这股暖意瞬息间充斥我的四肢百骸,浑身细胞都像是被温暖的火炬烘烤一般,非常舒服。
我低头朝胸膛看去,方才发现暖意的来源,竟是我爸挂在我胸口的玉佩。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眨眼间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没有了丝毫异样的感觉。
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发丧的队伍已经走出了院子,我赶紧追了上去。
这趟发丧之旅倒是没有再出什么意外,龙杆没有断,棺材没有落地,魂帆没有自燃,一切都非常顺利。
送殡的队伍沿着田埂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是走到了王家祖坟山坡,张玉萍是女眷应该埋在右面,于是我爸就领着抬丧的一众壮汉走到了坟山右边的密林当中。
坟坑早就被王家亲戚挖好,棺材到了之后就直接放进了坑洞当中,然后等我爸做完买山道场后,一众人就开始往坑洞当中刨土,二十来个人不断往坑里刨泥土,很快就将坑洞填平,并且堆出了一个封土堆。
做完这些,我爸自兜里掏出了一叠黄符,以及一个红色的线圈,有点像线圈手链,他将这些东西塞到王海生手中,看着其面部说道:“我算过了,张玉萍的怨气需要二十年才能消除,你将这符纸拿回去放在灵牌之上,红绳用来套住灵牌之身,切记放好之后就不能再动,等二十年之后我儿子会来给你解开,到时候张玉萍就能被彻底超度。”
“切记,今日之后,灵牌只能在你家香位之上,不能挪动任何地方,尤其是符纸与红绳,不能乱动,否则你们王家会被你媳妇的阴魂闹得难以安宁!”
王海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接过我爸手中的符纸与红绳,郑重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将我爸的话记下了。
送殡对于在棺材埋好之后,就直接折返回村里了,而我爸则来到王海生家里,亲自替其安放好了灵位,又将嘱咐王海生的话语又嘱咐了一遍,方才背着法器背包,自王家大门出去。
我被他拉着手,他时不时来摸一下我的头,眼神里充满了亲近与溺爱之色,与我母亲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蹲下身子,丢掉嘴里的香烟,语气极为温和的问道:“儿子,记住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了没?”
我闻言与他对视,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下了。
我爸很是欣慰的笑了笑,然后继续道:“既然已经记下来了,可以给爸爸复述一遍吗?”
“八字弱,不能去水里瞎玩,二十五岁之时有一场大劫,也是在二十五岁时,需要到火葬场开一个扎纸店,白天黑夜都要开门营业,还有……还有你如果死了……我……我不想你死!”
我望着我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才失去爷爷不到两天的我,实在是不想面对这种我爸亲自安排后事的局面,毕竟我才只有八岁而已,正是需要至亲疼爱的时候。
生离死别,本该是在成年后面对的事情,对于当时只有八岁的我而言,是根本就无法承受的打击。
“儿子,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知道吗?我希望你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以后我死了,你记得找个凶煞地把我埋了,否则我们陈家恐怕会绝后。”
“其实我让你开扎纸店也是有原因的,我们派祖师爷曾立下规矩,但凡是入我们教派门下者,一切法官(法师)都不准因法事涉及无辜,倘若因法事错伤无辜百姓者,法官最当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