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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念头才自我脑海里浮现,旋即我便打了个寒战,整个脑海清明了数分。
我深知此绳子邪异非常,却没想到竟会这般古怪,在我没有自杀念头时,让我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想将自己脑袋伸进去。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名,长生万物……”
我在内心默念着《清静经》,眼里紧紧盯着位于树木顶部枝干的绳子,说实话我内心还是隐隐有些忧虑。
毕竟我是见过许多恐怖场景的人,此刻在目睹了绳子的诡异后,我是真担心这绳子上会突然钻出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
根据小月妹妹的说法,此绳子毕竟是吊死三个活人的凶器,上面凝结的怨气与死气让其历经八年岁月依旧不朽,这种恐怖的程度,已经超越了寻常诡物。
因此,我的双眸全身关注的盯着绳子,全程不敢有丝毫怠慢,更不敢挪开注意力半分。
然而,当我凝视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是觉得怪异,脑海里始终觉得这绳子上应该挂个人,否则空空荡荡的绳圈,无论如何看都觉得缺点什么。
小月妹妹拉着我钻进了阴气迷雾的深处,两旁全是冰冷刺骨的冷空气,但阴气带给我的感官刺激,完全比不得绳子给我造成的心理压力。
好在没多久,那种观测绳子古怪的缺失感就消失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绳子似乎被填上了,好像有个肉眼不可见的人,凭空挂入了绳圈之内。
虽然我的确没有看见,可那种感觉却十分清楚。
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旋即揉了揉双眼,当我再睁眼望向绳子时,所见场景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浑身都窜过一阵酥麻感,同时心脏也猛然一紧,似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悬挂在树干上,本来空空荡荡的绳子,竟莫名奇妙多出了一个人影吊在上面,此人身体瘫软,四肢无力悬吊,穿着一生短裙西装,血液自脖子处流出,染红了白色衬衣。
她的头发像是无数触手,在阵阵阴风里胡乱飞舞,时不时露出血红色的脸颊,令人骇然无比!
而且每当头发散开,我就能望见她那宛如死鱼一般的眼睛,两个浑圆的眼眶里,是突出许多的眼球,正死死瞪着我!
“妮码!”
我当即被吓得嘴里飚出一句脏话,我强行克制住内心惶恐的情绪,急促的深呼吸数次。
是我眼花了吗?
这空绳圈怎么会套着一个人头?
怀着疑问,我再度缓缓抬起头,目光聚焦在树干下的绳子上。
这回我看清了,也证明刚才我的确是看错了。
我眼前出现不再是一个身着西装短裙的女人,而是一个约莫一米六高,套着校服的女孩,女孩的脖子深深勒进了脖子处的绳子里,血液顺着绳子不停往下滴落,暗红色的血液一大半都凝结在绳子上。
绳子整体都呈现出红黑色,她的舌头伸出嘴唇,掉得十分长,就像是要自嘴里掉出来一样。
头是歪斜的,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惨白的面孔,狰狞的五官都面对着我。
“咝——,厉诡现身了,这吊死在绳子上的班花,应该就是此时悬挂在我头顶的女生!”
我回过神来,抬眼望着不远处的蜿蜒石板路,如果想要继续穿越盆地,踏入校园当中,就必须正面走过位于中间位置的大树。
可大树上就挂着一只厉诡,我可不敢以身试法,倘若在经过大树时,被厉诡突然袭击,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而且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很可能就代表对方有恃无恐,丝毫也没有把我和小月妹妹放在眼里。
我当即冲着身前的小月妹妹大喊道:“厉诡出现了,我们准备战斗,不要再继续前进了!”
可是纵然我的呼喊声响彻山林,拉着我的小月妹妹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一直拽着我的手腕,大步朝着前方走着。
我有些慌了,如若任由她抓着我,不停靠近中间树木的话,就是在羊入虎口,是自寻死路!
终于,我又慌忙的吼叫道:“不要走了,有诡!”
我的声音再度回荡在空空的盆地当中,并且在周围小土包上回旋,盘旋了数秒钟才堪堪消失。
但出乎我逆料的事情陡然发生,在我喊出声音后,小月非但没有按照我的意思驻足,甚至加快了脚步,同时握着我手腕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我猛的将之往后一拽,终于,一直往前奔走的小月停了下来,而一直响彻我双耳的哭喊哀嚎之音也戛然而止。
山林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轻轻阴风吹拂着树枝上吊着的女生厉诡,好似吊着的一具真正尸体。
正在阴风的作用下,缓缓晃动着身躯,并且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吖响声,令我浑身汗毛乍立。
我悠悠的仰头,目光汇集至悬挂的班花位置,顿时,映入我眼帘的不是平静的尸骸,而是正挂在树上张牙舞爪,眼神凶狠,想要挣脱绳子爬下来的厉诡。
“我们冲过去!”
见此情形,我当机立断,抓着小月妹妹就要冲向前方小路,然而当我踏出数步之后,才骤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