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那位得里至王子殿下已经提出想要尽快回国的请求,他千里迢迢到达这裏,如果匆匆而行毕竟不太符合道理。”
“这位王子殿下来的时候经历了无数艰险,回去的时候很有必要大张旗鼓地宣扬一番,声势隆重的护送队伍绝对少不了,为了令亲王对您失去戒心,在我看来最好能够派遣圣骑士团的精英同行。”
“而陪同那位王子殿下同行的使臣自然在所难免,让瑟思堡小继承人担当这个职责显然最为合适,虽然可能成为第二个开米尔迪特的名声会给他带来一定危险,不过总好过留在京城之中面对居心叵测的瓦奇和尼勒埃雷。”
“我想瑟思堡小继承人会有自保的能力,他无数次出生入死,一身本领甚至能够和圣骑士相抗衡,全副武装的塞尔奥特也拿他没有办法,连杀死老团长的那个刺客也死在他的手中。”
“更何况,他的计谋令一心一意想要危害他的瓦奇和尼勒埃雷,反过来不得不保护他的平安,有什么比让他身处险境,更能够化解瓦奇和尼勒埃雷的杀机呢?”
基恩侯爵的话,令王后陛下豁然开朗,特别是最后那个主意,绝对是智慧和经验的凝聚。
※※※
王后陛下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瑞博居然和基恩侯爵不谋而合。
而且他从瓦奇和尼勒埃雷急切的模样之中,看到了更多能够收买的痕迹。
发出邀请信息的是安笛利魔导士,他通过无所不在的风,为他传递消息。
令瑞博感到惊诧的是,瓦奇和尼勒埃雷立刻给予了回应。
事实上就在魔法刚刚完成的片刻之后,一道火光便从天而降,落在了城堡前面的草坪之上。
熊熊的火焰之中走出来那位宫廷魔法师瓦奇。
而魔法协会理事长大人的身影,也在宫廷魔法师到达塔楼顶端的同时,出现在了草坪之上。
瓦奇和尼勒埃雷显然对于玛世克师徒的慷慨,感到疑惑不解。
种种怀疑从他们的心底跳了出来。
不过安笛利的解释显然令他们的怀疑消除了几分。
而当他们亲眼看过那座观星仪之后,那最后一丝猜疑也淡漠了几分。
“我想知道梅丁伯爵是如何得知有关这座观星仪的秘密,我更想了解,您是怎样获得有关那个隐身魔法阵的秘密?”尼勒埃雷眨着那深深凹陷的仿佛瞎了一般的眼睛问道。
瑞博知道,这是必然会问到的问题。
他早已经想好了对策。
瑞博举起了右手,亮出了那枚表面已然破碎的用迷银打造的蓝宝石戒指说道:“当初在巴特森林的一座别墅之中,我发现了大魔导士开米尔迪特所遗留下来的笔记本。”
“您应该听说过,那些取出笔记本的魔法师全都被开米尔迪特封印在笔记本之上的魔法所杀。”瑞博明知故问地说道。
瓦奇和尼勒埃雷对于有关开米尔迪特的事情了如指掌,这种事情自然用不着瑞博来提醒。
尼勒埃雷看了一眼那枚破碎严重的戒指,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的老师给了你一枚吸收魔力的戒指,想必你就是依靠这件东西抵挡住了那可怕的魔法的攻击,你所拥有的那强大的精神力量,想必也同开米尔迪特的魔法攻击有关,你没有被杀死,反而幸运地继承了大魔导士的一部分力量,难道你之所以能够得知开米尔迪特留下的其他秘密,正是因为你拥有继承自开米尔迪特的力量?”
瑞博正希望尼勒埃雷作这样的设想,他的误导显然起到了作用。
“您说得一点没错,不过具体原因我并不是非常清楚,您应该听说过我曾经在这裏住过一段时间,王后陛下慷慨大方得带领我参观了这裏。”
“我只记得有一天,我非常渴望着能够拥有新的能力,因为在此之前我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如果我能够象各位那样拥有强大的实力,我便能够化险为夷。”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眼前浮现出一片幻影,一位苍老的魔法师正在为一位比我小很多的少年,讲解魔法原理,他正在掩饰一个魔法,那便是我所学会的隐身魔法。”
“有了这个奇遇之后,我就整天待在塔上,希望能够再一次获得亲眼见到大魔导士开米尔迪特和幼年时期的佛朗士五世陛下的机会。”
“只可惜,从此之后我的努力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瑞博的话令瓦奇和尼勒埃雷大感兴趣,而且身为大魔导士,在瞬息之间他们作出了无数种假设。
事实上在魔法世界能够解释这一切的说法,至少有数十种之多,每一种都看起来合情合理。
“为什么奇迹对于庸才来说,总是唾手可得,而象我们这样花费了大半生的时间辛苦寻找的人,总是无法得到它的光顾。”瓦奇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一次他倒并不是刻意讥讽瑞博,在他看来这确实是命运不公的最好证明。
“在我看来,即便你就在那里,也无法亲手取得那个奇迹,当初在巴特森林之中发现异常的时候,雷属性的能量笼罩在周围很广阔的一个范围,魔法师稍稍靠近恐怕就足以引发可怕的雷电攻击,正因为如此我不得不依靠瑞博,替我冒险取得那本笔记。”玛世克魔导士摇头说道。
“如果是我在那里,我绝对不会假手与人,我会亲自尝试取得笔记,即便为此而丧生也在所不惜。”瓦奇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尼勒埃雷冷冷地说道:“更何况,当初的你如果不知道,开米尔迪特的那份力量能够为破解者所吸收,如果不知道继承那份力量的人还能够拥有如此的奇迹,你也肯定不会以生命冒险。”
魔法协会理事长的话令所有人哑口无言,连瑞博都不得不承认,这番话确实很有道理。
这个尼勒埃雷如果不当作是敌人来看到,倒确实是个博学而又睿智的人物,隐隐约约之中,瑞博感到这位魔法协会理事长比自己的老师玛世克魔导士还要来得高超。
“至少我得为此感谢瑟思堡的小继承人,是他令我们有所发现,这个发现至少为我们打开了一丝缝隙,我们所需要做的便是尽可能从这条缝隙之中,窥视到更多一些的东西,也许有朝一日我们能够将这扇大门彻底打开。”尼勒埃雷说道,他所说的虽然是赞扬之辞,不过那冷冰冰的语调,丝毫不能够令瑞博感到一丝喜意。
宫廷魔法师瓦奇也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座能够令身形消失的魔法阵之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发现瑟思堡小继承人还留在塔上,便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难道还能够再一次进入幻境?”瓦奇问道。
“不能。”瑞博疑惑不解地回答道。
“那么你的知识是否已经足以令我们有所启迪?”瓦奇再一次问道。
这一次瑞博稍稍有些明白过来,他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既然你留在这裏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处,为什么你还留在这裏妨碍我们的工作?”瓦奇冷冷地说道。
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不过瑞博不得不毕恭毕敬地朝着每一个人鞠躬行礼告辞离开。
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楼梯对于现在的他倒再也不成问题。
精擅操纵风的安笛利魔导士虽然没有空闲给予他太多指点,不过倒是教了他一件有趣的东西。
瑞博让风包裹着自己,他的身体失去了大部分重量,轻轻一点身体便朝前面飞去,楼梯和墙壁仿佛突然间变成了宽敞的大道。
原本只有纵马飞奔或者从高处跳下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神奇的感觉,而现在身形不动,风的精灵便令他变得轻盈无比。
瑞博甚至怀疑自己如果拥有一对翅膀的话,也许就能够在天上飞行。
能够飞行原本就是他心中最大的心愿,当初在巴特森林玛世克老师的实验室裏面,那承托着他往空中飞去的绿色光柱,平生第一次令他感受到了魔法的神秘和强大。
只是片刻光景,瑞博便到了塔楼的底部,不过他并没有推门出去,而是打开了旁边一扇暗门。
暗门后面是狭窄得仅仅能够令一个人通过的通道,通道裏面阴沉沉的没有丝毫光线,不过这对于瑞博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拥有一双能够透视黑暗的锐利眼睛。
通道并不是很长,仅仅十几米的距离之外竖立着一道墙壁。
从墙壁上透出疑虑黯淡的光线。
瑞博将眼睛凑在那里朝着裏面窥探。
空荡荡的房间裏面没有一个人的踪影,瑞博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那道墙壁在身后无声无息地重新闭合。
瑞博走到书桌前面,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书桌和椅子连接在一起,一块搭板倾斜着搭在扶手和桌案之间,一本书放在正中央的位置,倾斜的角度正好令阅读者感到合适。
椅子的靠背能够放下收起,感到劳累的时候甚至能够用来当作躺椅。
这精巧的布置是那位佛朗士六世陛下的杰作,这位不大懂得如何担当君主的国王在其他方面却有着令人惊叹的天赋。
除了书桌本身令瑞博感兴趣之外,搁在阅读架上面的书籍同样总是能够吸引住他的注意。
那位王后陛下显然非常精通阅读,她很清楚哪些书籍最具有价值。
她所阅读的书籍对于瑞博来说同样很感兴趣。
瑞博坐在了椅子裏面,他拿起书签夹在了原本翻开的位置。
这是佛朗士四世,那位擅长听取高明意见的国王陛下所撰写的回忆录。
瑞博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从字里行间他感觉到那位被称为平淡无奇的国王陛下,一生之中同样有很多精彩内容。
正当他沉浸于阅读的乐趣之中的时候,密室的门打开了。
王后陛下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瑞博已经等候在那里立刻绽开了迷人的微笑。
一边朝着书桌走来,这位充满成熟|女人独有魅力的王后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宽大如同一个华丽美观的巨大灯罩一般的裙幅解了开来,被她信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之上。
她的上半身仍旧显得那样雍容华贵,那用丝绸和最为上等的轻纱裁剪而成的上衣,配上王后陛下那天生的端庄典雅的气质,令所有见到她的人都拥有一种难以遏制的想要跪倒在地的感觉。
不过此时此刻瑞博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王后陛下现在的样子充满了异样的淫弥。
走到书桌前,王后将那本书轻轻合起,然后放回到书架上边。
瑞博只能够叹息着摇了摇头,他正看到重要的地方。
不过他的叹息并不意味着他感到遗憾和无奈,因为瑞博很清楚接下来便是他和王后陛下之间那有趣的游戏。
事实上,无论是他还是王后陛下早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提议。
那位从来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也没有满足过自己的情欲的王后陛下,对于自己始终没有怀孕的迹象已经不太在意。
她越来越感到自己已然深深沉溺于这种堕落而又放荡的游戏。
她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矜持和尊严,自觉自愿成为眼前这个花|花|公|子小男孩的奴隶。
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这个小男孩是一个多么可怕和残忍的魔鬼,他以折磨女人的肉体当作自己最大的快乐。
但是她却偏偏心甘情愿成为这个小恶魔手中的牺牲品,自投罗网正好用来形容她现在的这种疯狂行径。
令王后陛下感到惊诧的是,小恶魔显然已经做好准备,他微笑着指了指那原本用来搁放书籍的倾斜木板,木板早已经重新调整了角度,又指了指他那已然高高昂起的神兵利器。
王后当然猜得出这意味着什么。
连早已经习惯了各种癫狂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做太过疯狂。
不过她并没有提出任何疑义,因为她早已经是一个被彻底征服的战俘,一个完全丧失了尊严的奴隶。
瑞博轻轻地抱着王后陛下的腰迹,不让她被彻底刺穿,她的身体毕竟不能够和芙瑞拉小姐相比。
那倾斜的角度居然正好合适,这倒是一件有趣至极的事情。
瑞博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开始了他一向以来的征服。
※※※
密室之中充满了绮丽的风光,仿佛连灯火都染上了一抹粉红。
除了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一阵阵娇吟。
那位王后陛下看上去仍旧是如此雍容端庄,只不过她的脸上充满了欢好之后的疲惫神情。
那桃红色的两腮证明了她刚刚经历过人生最为美妙的事情。
那迷离而又失神的目光则显示出她仍旧沉浸在那种快乐之中。
在书桌上放着两个空瓶子,瓶子的底部还挂着一丝蓝莹莹的液体。
这是魔法师们精心调配的药剂,有着起死回生的效力,不过此时此刻却被王后陛下用在了这裏,如果那些魔法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恐怕要捶胸顿足失望不已。
不过正是因为这两瓶药剂,才令王后陛下支持到现在,瑞博的征服对于她这种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迅猛和暴力。
坐在椅子上面的瑞博同样感到非常虚弱,毕竟他还没有完全忘记他和王后的约定。
粘稠的蜂胶被轻轻涂抹在他和王后陛下紧密相连的部位。
令生命的精华不至于溢出来。
不过瑞博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家伙,他一边进行着这个工作,一边不时得拨弄从王后陛下的臀缝之间拖出的那一截项链。
而这小小的举动,每一次都会引起早已经精疲力竭的王后一阵难以遏制的颤抖。
这种反应最令瑞博感到欣喜,因为这是女人被彻底征服的证明。
“我最亲爱的小情人,请你让你的激|情暂时停息,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得到你的首肯。”王后突然间呻|吟着说道。
瑞博微微一愣,他绝对不会以为,王后陛下只是说说而已,王后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议。
事实上瑞博甚至已经猜到,要商量的事情多多少少对自己有些不利。
要不然王后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和自己商量。
她的目的显然是希望能够乘着自己和她缠绵恩爱的时刻,用温存软语令自己无法怨恨与她。
这种温柔的方式令瑞博颇感舒服,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早已经忘却了当初国王陛下对于自己的种种迫害,也忘却了因为国王的贪婪,而使得自己一次次陷入致命的危机。
“这并不能够成为让我放弃欢愉的借口,如果你能够支持住令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我会听取你所说的任何建议。”说着瑞博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他轻轻地拉了拉那垂在外面的珍珠项链。
他的举动立刻引来一连串激烈的反应,此时此刻王后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
不过王后同样也很清楚,只有现在才是向小情人说明情况的最佳时机,她正在经受折磨的身体便是最好的典压,也许这能够稍稍令小情人减少一丝怒气。
极力令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只有王后自己明白在小恶魔那高妙手法的折磨之下,想要做到这一点是多么不容易。
不过她最终还是办到了,这甚至令瑞博也不得不佩服王后所拥有的意志之坚韧。
耐心地听着王后轻声细语将基恩侯爵的建议详详细细地解释给自己听,瑞博始终沉默不语。
不过和他外表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大脑从来不曾有片刻停息。
基恩侯爵的话,令他产生一阵共鸣,事实上那位老者的经验和智慧原本就令瑞博崇敬无比。
在瑞博看来基恩侯爵是真正的智者,他的睿智甚至能够和海德先生相提并论。
同样基恩侯爵的看法也丝毫没有问题,他的建议虽然象是一根危险无比的钢丝绳索,不过钢丝的另一头确实是系在安全之地。
而且在瑞博看来除了这一条路之外,还没有另外一条已经确定能够通行的道路存在。
大多数的路径都模模糊糊地隐没在一片迷雾之中。
但是尽管心中已经接受了这个建议,原因当然是在于他信任基恩侯爵的智慧,而不是王后所显示出的浓浓情义。
不过瑞博并不打算轻易松口,因为他的手中显然捏着最重要的一张王牌。
身为一个高明的骗子,瑞博如何会不知道怎样利用这张王牌。
事实上自始至终他都在担心,王后陛下会在不久的将来,会在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作出过河拆桥的举动。
虽然现在他和王后紧紧缠绵在一起,不过瑞博始终十分清醒,他绝对不会是唯一合适的情人人选。
他和王后陛下之间更没有丝毫爱情的成分搀杂其间,只不过是肉|欲和利益将他和王后紧紧捆绑在一起。
肉体上的欢愉可以从其他地方找到合适的代替品,而利益上的相关性并非永远存在。
正因为如此瑞博一直渴望能够拥有牢牢控制住王后陛下的手段。
而那种能够令人染上毒瘾的迷幻粉显然是达到这个目地的最有利工具。
不过在此之前瑞博同样对此犹豫不觉,一方面这确实有违道德和良心,虽然自从他真正成为一个盗贼,自从他将谋杀和阴谋当作是生命的一部分,道德感和良知正在渐渐丧失之中,现在的他所信奉的是和海德先生、埃克特以及凯尔勒一样的准则,因此这方面的疑虑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大的阻碍。
真正令瑞博感到谨慎的是,他担心会令王后陛下感到不快,实在没有什么比迷幻粉带有更多奴役和强迫的成份,虽然王后自称是他所征服的床上的奴隶,不过那毕竟只是一种游戏,现在他突然间掏出一幅枷锁,十有八九会令双方之间造成深深的隔阂。
而现在天赐的良机就在眼前,这是一场交易,一场用宽恕换取宽恕的交易。
瑞博从散乱地扔在地上的上衣之中取出一个用玉石雕琢而成的小盒子,拧开盖子裏面承满了粉红色的油膏。
油膏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仿佛裏面充满了几百种鲜花的精华。
“这个东西叫做地狱和天堂,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叫奴役,我的家族世世代代用它来控制女人,它能够将女人身上所有的忠诚都熬炼出来。”
“一旦涂抹上这种东西,你就彻彻底底归我所有,和我在一起你将会感到天堂就在身边,而离开我越久,便越感到自己接近地狱深渊。”
“没有人能够令你摆脱它的痛苦,唯一的解药只有我能够赠与,那便是我的生命精华,而来自别人的给予只能够增添你的痛苦而已。”瑞博故意板着面孔说道。
“这显然是某个魔鬼赠与拜恩迪特家族的礼物,而拜恩迪特的子孙显然都和那个魔鬼有着亲密的联系。”王后并没有因此而不快,她那迷离的眼睛看着瑞博,裏面满含着笑意。
轻轻地用手指沾了一些油膏,王后将这东西伸到瑞博眼前:“我答应你我的小情人,你那强烈的独占欲反而令我欣喜,这至少让我知道,我在你的眼中并不是一个游戏的对象,虽然我讨厌被人奴役,不过如果只有这样能够令你满意,我愿意承受一切。”
说着王后突然间笑了起来,她的神情是如此迷人,而且笑容之中充满了异样的淫弥。
那串珍珠项链已然令她魂飞魄散,现在换成了一根不停搅动的手指,王后不能不怀疑,她经过这样可怕的“摧残”,是否还能够保全性命。
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甚至连神情都显得恍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