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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不时的拿毛巾给他擦身上散热。
季予南的身体底子很好,烧到半夜就退了,已经察觉不到有感冒症状了。
时笙一直在季予南的房间呆到凌晨四点多,确定他没有要再发烧的迹象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刚一出门,原本熟睡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眉宇间尽是疲惫,看了一眼掩的门,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
时笙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眯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
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明显的起床气。
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哭声以及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时笙浓浓的睡意被她的话惊得瞬间就没了,猛的坐起来,皱着眉,“你说什么?傅亦被人带走了?”
她直觉,这个给她打电话的女人就是傅亦让他保护的那一个。
“傅亦给你的我的号码?”
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事情都这般紧急了她还能若无其事的问这个看着一点关联都没有的问题。
“是,”声音里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我在美国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想着傅亦既然将你的号码给我,那你们肯定是朋友,才贸然打电话麻烦你的。”
顿了顿,见时笙还是没说话,便准备挂电话,“对不起,打扰你了。”
时笙很生气,她同意帮忙主动揽责任上身和傅亦未经她同意直接让人招商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这种类似于赶鸭子上架的事落到谁身上都不会好脾气的接受。
但听到女人歉意的说在美国实在找不到帮忙的人,才会给她打电话,时笙又觉得自己强硬的心墙像裂开了一条缝,正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
找不到人帮忙。
她曾经也这么绝望过,交不出母亲的医药费要被赶出医院,一个人走在街上茫然四顾,找不到人能帮忙。
于是她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