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崔浩阳还在一个劲儿地吧啦吧,叨叨叨。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师兄左宁越皱越紧的眉宇。“二师兄,可以了,不用说了。我们知道你这次的来意了。”倾雪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胳膊肘,用眼神示意他看左宁。这一看不要紧。倾雪的本意是希望他可以闭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大师兄,你怎么了?表情怎么这么,额,算了。反正也不怎么太好形容。但是,你能说说你为什么听了我的话你会是这样一幅表情吗?你别告诉我,现在连你也相信惊云那套说辞了。”面对他的啰嗦,左宁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好脾气,没有出手点他的哑穴。他面色一肃道:“是与不是,只要看过了那封信件就能知道了。”“什么信件?在哪呢?”崔浩阳不解地问着。“没什么。你可以回去了。告诉王爷,待我找到证据会亲自去见他的,至于你、若是下次在我面前还是这么啰嗦,我不介意废废手指的。”说完他伸出了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特意在他眼前虚晃一下。“师兄,我跟你说你这完全是属于在卸磨杀驴你知道吗?你”“我不知道,原来我这些年一直是跟一头驴做了十多年的师兄弟。”左宁一脸不敢置信地打断他的话看着他道。“大师兄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再嫌弃我你也不能说我是头驴啊?你说我是驴,你把师父置于何地啊?”崔浩阳心情有些不美丽地开口。“这句话你难道不应该问问你自己么?况且你是驴这句话也不是我说的。”左宁闻言故作不解地问着。“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地道呢,作为一个江湖人士,而且还是个鼎鼎有名的江湖人士,你怎么能敢做不敢认呢?我跟你说,你这种作为可要不得,你要知道,你……唔……唔唔……”左宁看着自己刚刚收回来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果然还是这样清净多了。”倾雪难得看到哥哥竟然也有如此好玩调皮的一面。她看着他们不由得就发自内心地笑了。“二师兄,刚刚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自己是头驴么?这会儿怎么反倒怪起哥哥来了,真的是好没道理啊。快不得你会被点。”左宁摇摇头:“不,妹妹错了,我点他完全是因为他太吵了。跟驴不驴的没啥太大的关系。”“你,你们。”“二师兄,你说什么?”崔浩阳听到左倾雪这么问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哑穴还被封着呢。于是他只好用求饶的眼神儿看着大师兄左宁。被解了穴以后得崔浩阳感觉整个人又充满了活力。他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左宁那举起的两根手指,面对这**裸的威胁,他瞬间识趣地选择了闭嘴。他仔细地想了想他们刚才的对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是是说了个什么蠢话。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能一时口快说出了卸磨杀驴这种蠢话呢?而且还傻傻地跟他掰扯了那么久。甚至最后还被点了哑穴。真的是……自己都没脸想下去了。他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左宁。“大师兄,你学坏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左宁点点头对他说的话予以肯定。“是,我会直接上来就点了你。”“你……这天儿是没法聊了。我走行了吧?”左宁一幅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看着他,薄唇轻启:“慢走,不送。”倾雪也紧跟着道:“拜拜!二师兄。”崔浩阳抬起手无力地指了指二人:“你们……”最后“唉——”的叹息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垂着头缓缓地离开了。把一个可怜无助弱小的受气包演绎地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啊。然而,一出了营帐大门。“呵呵——”他偷偷地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营帐,然后迈着那欢快的小步伐一路高歌着渐行渐远。账内倾雪担忧道:“哥哥,我们俩刚刚那么对二师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看他刚刚好像真的被我们打击的有些伤心了呢。”“你呀!被他骗了。”倾雪不解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着。“他刚刚一出营帐大门,我就听到了他那声充满了得意的笑声。”倾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这……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左宁看着她的可爱小模样不由得就笑出了声。……南摇国边境南摇国国师殷南庆接到新皇祁烨的传召后,跟在侍卫的身后一路来到了祁烨在军中的临时住所。“陛下。”殷南庆右手置于左侧胸口微微行了一礼。“国师免礼,朕今日唤你来就是想问问,那东曜国的变数一日不除,我们的南摇国三十万大军是不是就真的攻不破它东曜国的西疆大门?”“这……”“国师有话不妨直说,朕授你畅谈无罪之权。”“谢皇上。”他顿了下接着道:“皇上,所谓天意不可违。如今东曜国已然进入了崛起之势。老臣觉得选择在此刻进攻东曜国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祁烨微微不悦道:“那若以国师所见,何时才是朕该出兵的时候呢?”“不瞒皇上,我南摇国其实已经错过了攻打东曜国的最佳时机,若如今陛下要不顾国运一意孤行,那我南摇国极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北寒国。”“你的意思是说,若朕执意出兵东曜,他日便要把自己的儿子送去东曜国做质子以求得两国不再起战火么?”祁烨听后龙颜大怒,疾言厉色地喝斥道。“陛下息怒,这只是臣一人的拙见。”“你且退下吧。”殷南庆闻言这才在暗中大大地松了口气。……东曜国西疆楚惊云看着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崔浩阳不解道:“你不是去打探消息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哦,我跟他们俩实话实说了,我大师兄说等他拿到证据以后会亲自来见你一趟。”楚惊云听后点点头:“这样也好。”他抬起头看着他:“还不走?我现在忙得紧,你现在是闲得没事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