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生不想文络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烦心,他连头都没转,只是冷冷地看着在擦眼泪的贺云萍,柔声对屋子里的小女人说道。
“文络,文络,是我,贺云萍。一年前我们在这边的饭店见过面的。文络,我巴巴地从山东菏泽赶过来,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进去过一夜啊?”
贺云萍也听到了文络地声音,她连忙收敛住哭声,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子朝屋子里叫道。
“文络,进屋休息,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处理。贺云萍,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别给脸不要脸,我说赶紧滚,听不懂吗?”
陈汉生也是来气了,他看着再次试图想要越过自己,对屋子里探头探脑的贺云萍,一把将她往外推了过去。
“啊呀……”
显然陈汉生那一推力气着实有些大,以至于贺云萍没持住劲,一屁股跌在了楼梯口的台阶上。
“碰……”
然后陈汉生和文络家的门,从里面不轻不重地关上了。
“贺云萍?”
文络忘了这个人,看着陈汉生一鼓作气地关门,拆门铃,她不由得在一旁念叨着这个名字。
“络络,别理她,她是我二姑之前要介绍给我的一个女人,我跟你很久以前提起过这个人。不知道她这又是抽了什么疯,跑到西安来兴风作浪。等会我就给二姑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
看看她丈夫或者家人能不能过来一趟,把她给带回山东去。”
陈汉生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他搂着身子还虚弱的文络朝卧室走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么将人往门外一关,会给自己后来的人生带来多大的变故和无尽的黑暗。
那晚,贺云萍那一摔,摔伤了尾骨,她蹒跚着爬起来,又去按那门铃,可是屋子里的电铃因为被陈汉生给拔掉了,根本没有响动。
她又是敲了好多声门,最后被对门一个被吵得无法再忍受,开门吼了她一嗓子的,脾气极大的,长相又极其粗犷的彪形大汉给吓得不敢再吭声。
然后,等第二天下午,贺云萍的男人王二狗在他爹的陪同下找到陈汉生这边来的时候,他们到处找贺云萍都找不到她的半分踪影。
这个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要不是当天晚上隔壁的邻居过来说起这件事,陈汉生真以为自己前一天是不是出现了短暂的幻觉,看到了贺云萍那个女人。
只是,贺云萍能去哪,她哪天晚上摔伤了尾骨,又被陈汉生对门的邻居一吓唬,只能一步一趋地慢慢挪到楼下,她先是窝在楼下盛放自行车的楼道间窝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她就守在小区的一个草丛里,等着文络单身一人时,去磨磨她,以达到搅合他们夫妻二人不得安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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