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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没想到你不但会医马,竟然还能医人。”武淮闻听郎中之言,笑着对小朵说道。
小朵忙摆手让他噤声,却是为时已晚,已经被武恒众人听了去。
贾明便笑道:“这个朵儿!你莫不是拿医马的方子来医公子?”
武恒便是仰天大笑:“管它是医马的还是医人的,只要好用,就是高人!”
小朵红着脸,忸怩道:”我也是瞧着公子吐血急了,才壮着胆子下了剂药,不过歪打正着,算不上会医。”
“一个敢医,一个敢信,倒是天生一对。”武恒大笑道,望着儿子与小朵,不禁一脸得意之色。
贾明点头笑道:“人道是一物降一物,你这位公子诸人不服,前些日子我倒是管了他一遭来着,对我横眉冷眼,弄得好生没趣,今儿也不知这朵儿施了何等妖术,竟然一下子劝他向善,大将军说的没错,可不是天生一对,鹞子扑了老鹰脚,直直给套牢了。”
“贾先生,你也这么想?”武恒见贾明貌似也赞成他的主意,不由喜上眉梢,正要说下去,只见有士兵来回,外面有人求见。
武恒便告辞众人,自去花厅见客。
说话间,郎中开出了药方子,小朵把来瞧看,却与她先前用药几无二致,便笑道:“原来这马医与郎中也不过是相通。”
“朵儿,马医自是马医,郎中自是郎中,若想医人,还得随师傅学习,不可莽撞。”贾明肃色说道。
小朵忙施礼赔罪,笑道:“这个自然,先生放心,我自不会放肆。”
贾明拉她起来,便也笑道:“既然公子无事,又了却了案子,以后只需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且让他安心歇息,才刚种公跟我提起,你们此来是为了租酿酒铺子而来。又何需重新租赁,我那儿不是现成?”
“先生,万万不可,高雅之地,书香之所,怎可玷污,还是重新租的好。”小朵忙推辞道。
“扯淡!现在什么年月,还讲这些大道理,总是要以先添饱肚子最为适宜。既然是租,那不便宜我可好?我要收租子的。”贾明笑道。
小朵听他说的实在,也不与他再争辩,只得应下,非要写个租约才肯。
贾明拗不过她,只得让人拿来笔墨,就要这里当着众人面写了个租约。
小朵一板一眼签字画押,一式两份,就将军府找了两个见证人,一丝不苟将租约写好。与贾明各执一份,方才作罢。
贾明见她认真,心里自也好笑,却不好拂她心意,只得将租约收好,其实却不欲收她租银,不过想借个地方与她做买卖就是。
小朵见租好了地方,心满意足,怕令氏在家着急,急欲回家。
贾明不好阻拦,只得将她扶将出来,送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