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说着话,众人便告辞,车轻马快,展眼便进了城。
周忠义因酒喝的多,头疼,急着回去睡觉,命车把式把车径赶回下榻的客栈。
车把式将车赶回客栈,周忠义去柜台算住宿钱顺便再告诉掌柜的要多住几天,嘱咐三姨奶奶和种张氏小朵在厅内等着一起回房。
三姨奶奶因见他啰嗦,总也算不完,在那与掌柜的推来掇去,便有些着急,先领着种张氏小朵往房间里去,因周忠义带的家眷颇多,租了后院整个院子,统共六间房。
一进后院,三姨奶奶便领着种张氏与小朵往西边的厢房里来。
未走几步,见正房的帘子一撩,走出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貌美如花,只是一对眼珠子急溜溜的转,一看便不像良家妇女模样。
三姨奶奶也不瞧她,只领着她们祖孙继续走。
那年轻妇人却理着发梢,妖妖乔乔走近来,双手一叉腰,大声质问道:“哎,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随随便便就往回领人!也不说一声,最近惯了你了!衣裳也不洗,花也不浇,仔细惹恼了老爷,捶你个死!”
三姨奶奶落了面色,重重叹口气,哑声道:“小五妹,别跟她一般见识,书院里赎身出来的泼辣货,与她对嘴对舌,倒丢份儿!”
“姐夫也真是,竟然将这样的人宠的无法无天!真正是无理!”种张氏气愤说道。
她说话声音本来就大,如今虽是压低了,却依旧尖利,偏巧被那年轻妇人听了去,伸手一指种张氏,便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
种张氏也是个不会吵架的,见状,心有余悸,忙推着三姨奶奶快走。
小朵咋咋舌,嘴角一抹诡笑,不跟她们一起走,而是趁她们不注意,扭身走出去。
这年轻妇人见她们二人并不与自己对嘴,而是一径走进西厢闭了门不出声,便更加放肆,走到门前,恣意谩骂。
正骂的兴起,只见两位衙役一脸肃整步进院子里来,不由分说,抖出手中铁链,兜头将她锁住,便往外拖。
这年轻妇人哪曾见过这等架势,登时吓尿了裤子,腿脚发软,话都说不囫囵,战战兢兢问:“二位差爷,民妇犯了什么罪,要锁我?”
“当朝律法,为奴者不尊主,罪当杖责,情节严重者,杖毙。才刚有人举报,你乃家中小妾,正无理谩骂殴打家中主母,已经触犯律法,跟我们回衙门。”衙役冷脸回道。
年轻妇人一听,更是黄了脸,大哭分辨道:“并没有谩骂殴打主母,骂的不过是主母领回来的闲杂人等。”
“休要聒噪!否则再告你一条蔑视官差之罪!两罪并发,惩罚更重。”衙役呵斥一声。
年轻妇人身子一阵猛抖,双眼向上一插,晕死过去。
正巧此时,周忠义算完了店钱走将过来,见状也唬了一大跳,上前扶起那妇人来,着急呼喊道:“莺儿!莺儿醒醒!”
两位衙役将他拽将起来,喝道:“想必你就是这家主人了!如此宠妾灭妻,天地不容,跟我们一起回衙门说去!”
周忠义闻言慌神,丢下怀中妇人,起身作长辑,满脸陪笑道:“二位差爷,小子再无知,也不会做出那等不肖人子之事!必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