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才刚进来,亲耳听到她在辱骂主母,所骂这词不堪入耳!”衙役道。
周忠义自袖里摸出锭银子来,硬塞进衙役袖中,陪笑道:“二位差爷辛苦,小子会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贱人,望差爷给小子个机会。”
衙役摸摸袖中的银子,嘴角露出些许讽刺笑容:“这位大老爷,家事只在家中解决就是,闹到街上须不好看,这番作为,岂不让你成了笑话儿?以后如何做人?”
“差爷教训的是,小子记住了。这就教训这小贱人!如若不改,马上叫人伢子来卖了了事!”周忠义拱手道,抬脚朝卧在地上的莺儿踹上几脚,啐口口水。
“得了,别当着我们的面打啊!打人犯法的不知道么!”两位衙役吆喝一声,扬长而去。
瞧那衙役出了门,卧在地上的莺儿这才爬起来,抱住周忠义的大腿,嚎哭:“老爷,我冤枉啊!老爷,你可得替我作主啊!”
周忠义兜头啐她一口,一脚将她跺翻在地,骂道:“不识事务的小贱人!平素没人时候作威作福也就是了,偏偏与我捅这样的娄子!倒叫老爷我留你不得了!”
莺儿见他放了狠话,害怕起来,翻身跪倒,哭道:“老爷饶了莺儿这一回,再不敢了。”
周忠义理也不理她,径朝西厢房走去。
未及门口,种张氏倒先开了门,迎他进去。
周忠义满脸羞愧之意,讪讪唤了一声小五妹。
种张氏便干笑道:“偏生我来的不巧,碰上你们闹家务事。”
周忠义手指搔搔脑袋,尴尬回道:“不,也不是,平日也不是这样,今儿也不知道这小贱人发什么疯,一会儿找个人伢来将她卖了了事,省得惹气。”
小朵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趁机补一句:“三姨爷爷,姨奶奶屋里的蜡点完了,正要去请示莺儿姨娘支两根蜡使一使,可她哭成那样,说不得,怎么办?”
周忠义闻言,便是红了脸,一时嗫嚅着回不了话。
小朵便跺脚催上了:“姨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呀!眼看到了掌灯时候,姨奶奶住的又是偏房,窗户窄,黑的早,再不支两点蜡,难道摸黑不成!”
周忠义臊的满脸通红,唉一声长叹,抱头蹲下去。
三姨奶奶自屋里出来,一脸哀怨,哑声道:“朵儿,我们是客,哪能让你们摸黑,我这就去服侍莺儿,送她进屋,待她好些,再支两根蜡过来使。”她一边说,一边朝莺儿走去,路过周忠义身边时,周忠义一把薅住她衣袖,哼一声:“你倒去求她!”
三姨奶奶回头望着他:“怎么不去求她,一向不都是我求她么!”
“旺财,快去,立马找个人伢儿来!”周忠义喊着随身小厮。
旺财应着往外便去。
莺儿本来住了哭,只坐在地上听他们说话,如今忽然听说老爷要去叫人伢儿来,唬的三魂去了四魄,连滚带爬扑过来,抱住周忠义大腿,求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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