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儿欲要起身问好。
种公一把摁住他,心疼说道:“这是怎么话说的,好好的怎么会滚落下来!”
“公公。”全儿唤一声,声音不由呜咽。
“好孩子,快上来,公公背你回家。”种公蹲下,温声说道。
全儿趴到种公背上,老刘头在一旁扶着,往家走去。
路上,小朵便又问:“哥,是不是有人把你推下去的?”
全儿忙摇头摆手非说是自己跌下去的。
“哥,你也是,明明是被人推下去却偏偏要替那坏人掩饰!作什么要怕他!他就是个阎王老子也要讲道理,平白无故为甚要害人?”小朵不满嚷道。
“朵儿,真是我自己失足掉下的,不干别人的事。”全儿坚持道。
老刘头听不下去,插言叹道:“全哥儿,不是我多嘴,这么宽敞大路,除非喝的不醒人事,胡撞乱滚,否则再不能够从那个地方失足,况就算是天黑,这月光也够照亮儿,并不是黑灯瞎火,你为何偏偏要扯这样的谎?”
种公便了一声叹息:“不消说了,难道与富贵少爷有干系么?若不是为他,你不会这般掩饰,你本也不是这样的人!”
“公公,不是这样,不干富贵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全儿忙说道。
小朵这急脾气,哪里耐得全儿这般推三阻四不肯讲实话,当即立起眉毛,双手叉腰,怒道:“不管是谁,凭白无故推人下山要人性命就是不对,哥你不说,也不用你说了,我自己去查,要他好看,你们慢慢走回家,我先走了。”
“朵儿,朵儿,你这熊孩子!倒是听你哥说完,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便去闹事。”种公在她身后,气喘嘘嘘嚷着,小朵哪里肯听,领着两只狗子,一会便走的看不见踪影。
小朵原先在全儿摔倒的地方捡到的是一支毛笔。
全儿用的是自家做的毛笔,因此小朵一眼便认出那毛笔并非全儿用的,定是害他之人遗落下来的。
因见全儿遮遮掩掩终是不肯说出真相,小朵又心急,便不指着他说出真相来,只把出这支笔来,递给踏雪和黑耳嗅一嗅,领着两只狗子朝村里跑来。
跑进村里,径去了种大良家去敲门。
富财过来应的门,开门见是她,嘴巴一咧,笑着唤了声姐。
“你哥呢?我找他有事,叫他出来。”小朵立在门口没进去,径问着他。
“你等着,我叫他。”富财应她一声,扭头朝屋里喊富贵出来。
半晌,富贵方才沉着一张脸,拖拖拉拉从屋里走出来。
本来安静蹲在小朵身边的踏雪和黑耳,嗷的一声立起来,一齐朝他大声吠叫。
富贵唬了一跳,一个哆嗦,转身欲要回屋。
小朵轻轻一声口哨,两只狗子跳起来朝富贵扑过去,一边一个扯着他的袖子将他扑倒在地。
“救命则个!”富贵唬的双手抱着头,大声叫嚷。
种大良和麻氏闻声自屋里跑出来,见两条狗子正撕扯儿子衣裳,瞬时也唬掉了魂,种大良喝两声没喝住狗子,红了眼,操起墙边的铁锹,朝踏雪身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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