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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只嚷着过来捆人,几位官差抓那两只狗子抓不着,无奈只好上前将小朵捆了。
他们将小朵这一捆,令氏便哭起来,求道:“要捆只捆我,跟我闺女无关,她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去公堂审问,日后还嫁不嫁了?”
说着便撩衣跪倒在官差跟前,不让他们离开。
官差苦笑不得,一时无计可施,只在院子里僵持。
不知是谁把种守仁叫了来,种守仁一来,财大气粗,银票直往官差手里塞,要他们通融通融。
官差都怕葛大小姐名头,要么带人走要么带狗走,并不敢空手回去。
种守仁无法,只得劝令氏道:“我跟朵儿一块儿去,这新任县太爷乃是我的至交,有我跟着,必不会有事。”
令氏听他如此说,这才放心,哭哭啼啼将他们送出门去,再无心做别的事,一头扎进佛堂,拜佛念经,求菩萨保佑闺女平安回来。
且说种守仁先小朵他们一步来到县衙,他并没有撒谎,这新任县老爷当真跟他相识,当日进京赶考的银子还是种守仁与他的,因此倒把种守仁当成大恩人一般。
如今见种守仁开口求情,又听他说了狗子伤人的原委,捻须略一思忖,便笑着回道,只管放心,事实如此,量这葛大小姐也想把这等丑事公诸于众。
种守仁见他下了保证,方觉放心,将出厚厚一沓银票谢他帮忙之情。
这县爷知他家不缺这点,也不推辞,将银票往袖里一塞,也不升堂,只让官差将小朵带入后衙询问。
小朵被带进后堂,县爷便命差人解了她的捆索,笑着问她狗子为何伤人之事。
小朵便一五一十将事实告诉出来。
县爷听她说的与种守仁一般无二, 心中便似明镜,有了对策,单等葛大小姐前来,调停此事。
众人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这腊梅方才扶着两个压簧冉冉而来,县爷忙命人搬来椅子与她坐了。
腊梅坐下,望一眼立在地当中的小朵,冷笑:“我怎么来了,本小姐只向那两只狗子讨公道,你休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并怪罪!”
“腊梅姐……”小朵开言要说,却被腊梅身边两个婆子一声喝止,怒道:“小姐的别名也是你叫的!还不住嘴。”
“本小姐已经用回了本名年香,这腊梅不过是落魄之时不得已用的别名,以后休提。”腊梅冷声道。
小朵撅撅嘴,嘴角一抹冷笑:“葛大小姐,民女正是不知这两只狗子犯了何罪,故才过来问问大小姐,望大小姐指教明白。”
腊梅冷笑,伸手指指自己的脸:“小朵,你莫不是眼瞎!把我咬成这样,你看不到么!我没找你们麻烦,算我仁慈,你竟然还这样强词夺理,不知所谓!”
“那你敢不敢告诉县爷,我的踏雪黑耳为什么把你咬成这样!”小朵怒视着她,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