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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信心百倍应一声。
种守仁喝了两品茶,爷仨个这才走出来吃早饭。
早饭未吃完,只听种婆在院子里喊。
小朵走出来,问她何事。
种婆跺脚道:“大小姐,了不得,富贵回来了,锦乡玉衣,大张旗鼓的,听说是带着葛大小姐一块儿回来的。”
小朵闻言,冷笑一声:“我当什么大事,他回来便自回来,干咱们何事!”
“若是不干咱的事,我也不用来了,小主母让我来,告诉一声,要防着他点,怕不怀好意,他们夫妻回来只把东西一撂,连老太太大爷都没有见,便先奔去了县城说是要拜会县太爷去。”种婆道。
“拜会县太爷干什么?”种守仁上前好奇问道。
种婆只是摇头。
“管他干什么,咱们只做咱们的事,咱们问心无愧,怕他什么不安好心。”小朵笑道。
种婆便也跟着笑道:“我也是这么跟小主母说的,可小主母说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无,可这防人之心总该有的,还是防着点好。”
小朵应着,问她吃过饭没有,要她一起吃饭。
种婆只说吃过,这才走了。
种守仁不放心,就要套车去城里问问。
小朵拦住他,笑道:“爹爹,你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去,没得让太爷为难。葛小姐乃是朝廷功勋之后,怕是太爷也要让着三分,上回太爷驳了她的回,怕是心生怨恨,这一回必是要争回面子的,若咱们这一去,我只怕让她揪着太爷的小辫子,咱们都不得清静。”
种守仁听她说的有道理,便也歇了心,只在家里与帐房先生打点有礼去府里遴选的银两礼物。
天过晌午,一家人吃完饭,小朵与有礼正在后花院里闲走消食,只见一个衙役气喘嘘嘘进门来找人。
小朵忙将他请进厅里说话,命人端上茶来。
衙役也不喝茶,急急说道:“太爷让我来告诉一声,葛小姐拿出圣上赐的金牌,威逼着改了举荐名单,拿掉了有礼的名额,把种富贵添上了。”
“这却不是荒唐!若这葛小姐有心让种富贵去国子监念书,她本就是功勋之后,只跟圣上说一声,再无去不了的道理,为何要回来争抢这举荐名额!种富贵也不是秀才出身,有何资格参加遴选!”小朵嚷道。
衙役跺脚道:“谁说不是如此,可这葛大小姐不依不饶,任凭太爷如何劝说,就是不行,她有圣上金牌撑腰,太爷也不敢造次,只好照她说的做了。”
“岂有此理!这可是欺人太甚!”小朵怒道。
说着,便要往外去。
有礼一把拽住她,劝道:“不必动气,不能进国子监不去也罢,本来也不稀罕与那帮纨绔子弟同窗读书,不过仗着父阴得些好处,哪里就有真才实学!三年后乡试未必输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