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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只是冷笑:“管她什么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自问心无愧,怕她找事不成。”
种守仁见她在气头上,也不再与她多说,只是暗自担心,却又觉得公主的话颇是蹊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按说一位有权有势的长公主,若当真是她下的毒,今日也根本不需要骗他们说没有。或许真是公主不知情,是驸马送的饭?可这长公主的驸马与他们从未谋面,为何要害他们一家?
种守仁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望有礼早日回来,好与他商量此事,看儿子究竟是个什么看法。
一时有礼自国子监回来,种守仁便将他扯进屋里,把事情跟他叙述一遍。
有礼也觉着奇怪,点头道:“爹,难道这驸马跟咱们有仇?你可知驸马老爷姓甚名谁,何方人氏,难道是我们认识的人么?”
种守仁呵呵一笑:“傻儿子,咱们认识什么人,不过是村里的乡里乡亲,你可有听说谁家儿子成了当朝驸马的?我这几年虽然走南闯北做生意,也结交了不少朋友,要你爹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最是胆小,哪敢得罪别人,就算生意上有些争执,也断不至于饭菜里下毒,要害咱们全家呀!”
“难道是费名不成?”有礼乱猜,竟猜到昔日逃跑的费名身上去。
“不能够!公主乃倾世美人,与钟姑娘有几分相似,怎么能看上那样的腌臜泼才。”种守仁摇头。
两人正说着,小朵走进来,叫他们吃饭。
一家人一起吃饭,顾五因说道,府衙如今正举办一个绣品大会,选出的一二等绣品将作为给长公主贺寿之礼,且有一千两赏银。
“婆婆,这下子你可是有了用武之地,依你的绣技,拿个第一不在话下。”小朵笑道。
顾五笑一笑,摇头:“我这绣艺,若在惠县,敢说数一数二,京城可不敢撒野,天子脚下,藏龙卧虎之处,高人尽有,哪敢说就一定能选中,不过老婆子倒是想试上一试,真能得中,也是件美事。”
“需要什么只管说,我让全儿跟帐房说一声,若是需要银子,你只管去支,多少不限。”令氏也笑道。
顾五忙谢过主母美意。
“啊呀,婆婆,我倒有个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盘一处绣庄下来,依绣庄名义参选,若是选中,也能拿些朝廷的生意回来做,打出名堂来,不愁生意不好。婆婆就做这绣庄的掌柜。”小朵拍手笑道。
“我瞧这主意挺好,顾五做这个,却是行家里手。”种婆也点头笑道。
顾五忙摆手,推辞道:“这可怎么说的,我不过是会点绣活儿,哪里就会经营生意,万万不能。”
“经营生意可有什么难,你若是不会,聘我替你经营,多了我也不要,只分我一成利息就成。”种守仁笑道。
有礼信以为真,嗔他父亲一句:“爹呀,原该帮忙,你倒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