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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几句闲话,方才熄灯安寝,只可怜全孤苦伶仃一个人拥被而坐,对月洒泪,思念钟灵秀。
……
且说这一日是个吉日,医馆装修完毕,开张大吉。
全儿和有礼的同窗好友都来捧场,又有种守仁生意上的朋友也过来凑热闹,一时间医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又正巧有一匹拉车的头马路过医馆的时候,不慎失了前蹄,不能行走。
小朵当众施展惊人医术,不消盏茶工夫便治好马蹄,让其重新奔跑。便又是博了人满堂彩。
时值正午,众人正开心之时,准备去太白楼开席庆祝,但见一队衙役社神色肃穆走进医馆,几声断喝,将闲杂人等驱逐出去,只留小朵有礼等几人。
“官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小朵亲自奉上茶来,陪笑问道。
领头的衙役一声冷笑,抖出手中锁链,径将小朵锁了起来。
有礼全儿见状,忙惊问其故。
衙役便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也在绣帐上绣了辱骂长公主的藏头诗句!首犯顾五已经被提到衙门受审,你们一干人等,都与绣庄有牵扯,自然也都有罪,统统要带回去受审!”
说罢,不由分说,将众人一齐送到衙门里来。
府尹大人已经升堂,顾五跪在堂前,见小朵等人被一直带上堂来,不由哭将起来,嚷道:“大小姐,冤枉啊!并没有绣什么藏头诗,不知是谁要陷害咱们。”
“大胆刁妇!”府尹一拍惊堂木,怒声呵斥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来呀,大刑伺候,杖责二十!”
全儿与有礼因有功名在身,不用下跪,忙上前施礼替顾五说情。
府尹因首告是德善公主,乃当今圣上的亲妹子,哪里还肯听他们的话。
一味叫嚷拉下去直打了顾五二十大板。
全儿还要上前据理力争,有礼施眼神阻止他,上前道:“大人,此事乃顾五一人所为,我们本不知情,她原是我们家一个仆佣,前些日子因年纪大了,求主母开恩放她自由,出去养老。
主母一时心软,便还了卖身契约,放了她自由,至于她参与府衙绣品评选之事,我们本不知情,还望大人明查。”
府尹听他如此说,怔了一怔,没有言语。
有礼便又说道:“大人,如今有国舅爷在此,关于此事,德妃娘娘也可作证,他们兄妹二人俱各知情。”
府尹瞧了瞧全儿,一时面色有些惶恐,略欠了欠身,拱手施个礼,轻咳两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此案与你们并无牵扯,只将顾五一个收监,没收她名下的绣庄,择日再审便是。”
说罢,便命退堂。衙役将顾五拖走,府尹这才下堂来,陪笑与全儿施礼赔罪,又命众人赶紧给小朵松开锁链,又邀他们三人去后衙说话。
他们三人哪肯听他奉承,拱手告辞,出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