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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要跟着去,被贤妃拉住,朝她施个眼色,命她坐下。
德妃坐下,低低说一声:“姐姐,那丫头为何会知道当年圣上与公主对诗之词?却不是蹊跷?”
贤妃呷口茶,小拇指伸出来,挑茶杯里的茶梗,淡淡一声笑:“你太年轻了,诸多事不了解,不是我当着你的面说德善的是非。你因为之前没见过公主,所以不知道,公主那个人,当年在宫中何等金娇玉贵,不是我说,一个人的举止虽然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有所变化,或本质总是不会变的,何能相差太大?
不过咱们都是局外人,既然圣上都认准了,也不好说什么不是。”
德妃一脸难以置信模样。
贤妃便又是一笑:“若这件事闹将出来,可了不得!皇家的颜面何存!本来圣上因为战乱逃难的事就倍受大臣们诟病,若这件事再爆出来,真正是雪上加霜!真正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不会罢?我瞧公主举止,颇有皇室规范,不至于吧?”德妃摇头
“傻子!我说的金娇玉贵,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公主乃是先皇头一个闺女,又是唯一一个闺女,宠的无法无天,哪里就遵守过宫中的规矩,有些规矩怕是知道也不知道的。所以我才说,一个人若心中藏着奸,做事便会越加小心,生怕走错一步,说错一句。恕不知,正是这越加小心,反倒暴露了她的真心。”
德妃这才恍然大悟点头。
两人正在这儿说的热闹,只见有圣上身边的小太监走过来唤令氏前去相见。
宫婢带着令氏去见皇上。
德妃便是硬扣下了小太监,问他都看见些什么。
这小太监平素没少拿娘娘们的钱财好处,因见此处也没别人,便是悄声道:“也没太听清楚,只瞧着圣上哭成了泪人,抱着那丫头不撒手,娘娘立在一边也是哭的脸红鼻子肿。那丫头说什么,既然现在用不着她了,就放她一条生路,让她自由过活去。又说什么当日之事不堪回首,且喜能救得兄长一命,便就也值了。又说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为免天下人耻笑,便也就如此罢了。”
贤妃听完,打发他走,瞧德妃一眼,得意的笑:“我说什么来?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圣上也是心急,原本也是,寻了几年未果,终于找着了,略有点影儿,便也就信了。”
“真是个假的不成?”德妃惊悚说道。
贤妃凑到她耳朵边,越发低低的声音道:“这事可是秘密,你听过了便忘,我听说,当年圣上和公主落难,被一群贼匪追至书院,无处可逃,无奈之下,公主便献身于那些贼匪,说降了他们,放走了圣上。后来也是多得公主那些恩客的力量,圣上方得顺利联络到各处保他的部队,这才夺回了天下。”
德妃闻言,花容失色,后退两步,连连摆手:“姐姐,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