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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周大保包揽讼词之事带累了赵世伯,致使赵世伯被斩,赵家被抄家。周大保也被下了监牢。
因为周大保做下的恶事,他进了监牢,便只苦了良玉和赵夫人,走到哪里都被人唾弃诅骂,又不断有人去骚扰她们母女的安宁,弄的她们母女痛不欲生。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你娘来到了这里。我得知她们的情况,便偷偷替她们还了周大保欠下的债务,又出钱另买了一所宅子与她们居住,就是现在她们居的那个地方。
赵夫人见我这般作为,便一厢情愿以为我娶你娘是家中所逼,其实我对良玉还是有情。便一力撮合我们在一起。
有一天晚上,她留我在家里吃饭,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蒙汉药,让我和良玉睡在了一起。然后便让人去把你娘找了来,想逼着你娘与我和离。
你娘亲眼瞧着我与良玉睡在一起,不仅没有责怪我,反倒说她们母女讹诈,一纸诉状将她们告到了官府,又在官府使了银子。
赵夫人此番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但没有让你娘退缩,反倒是让她自己和良玉一人挨了三十大板不说,你娘还趁机收回了我送给她们的房子。
经过此事,我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去找她们母子,怕再平地起风波,弄出什么事来。这件事过后没几天,你娘便打点行李,要回老家。
我便就也同意了,不过想起你祖父的嘱托,还是偷出了那房子的房契,央个人送给了她们母女,也算是我对她们的一点补偿。”
种守仁说完,眼圈子便发了红,叹息道:“朵儿呀,虽然我不是个正经人,这辈子有过许多女人,最终也是栽在女人手里,可我心里真正爱过的却只有你娘一个人。其余这些不过都是繁华迷眼,图个一时痛快罢了。不过这个赵良玉却是个例外,其实于我心中,她就是我一个亲妹妹,我是想好好照顾她的,奈何上天弄人,赵夫人竟做出那样的事来,逼得我不得不离开。这样的事,倒叫我怎么好开口跟你和有礼讲,所以先前才会对你撒谎,不过是了这张老脸罢了。”
小朵听完,不由也是感慨万千,这个赵夫人怕是太心急了,依种夫人以后容忍种守仁纳妾来看,若是她们好好相处,或许有机会进种家也可能。
“朵儿呀,都是我的错,非要来还这孽债,我也没想到她还是恨我入骨,原先还以为她肯接受我的好意,拿了我给她的银子,便是原谅我了呢,没想到,她相公一出监牢,便合伙设计来害我性命,也罢了,总是我欠她的,你和有礼也不必追究,若让她拿了我的钱财能平息心中的怨愤,也是件幸事。”种守仁叹息道。
“赵夫人是周大保打死的?”小朵问道。
种守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日赵良玉遣人来叫我,说她娘犯了旧疾,要我去帮忙。我便去了,一进门,便被人敲晕,再醒来,便是与越良玉躺在一张床上,我起身要走,却看见赵夫人一头是血躺在地上,便是大吃一惊,走过去欲要扶她起来,正要扶起来她的时候,几个人冲进屋子里来,喊打喊杀。
赵良玉便对他们哭着说,是我要拉着她行凶,赵夫人上前阻拦,被我一砖头拍死在地上。
当时我正扶着赵夫人,手里拿着那块砖头,真个是有口难辨,后来周大保便就进来了,见状,上前便将我打了个臭死,又问我是想报官还是想私了。
我想过了,就是报官,他们众口一呲,我也是有冤难申,他们此举不过是图我的钱财,不如都给了他们,买个清静,所以才不许你们报官,私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