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卧房,江九娘让淑云去备热水,让陆淮洗漱一番。
陆淮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是有点不好闻,他连着赶了半月的路程,一心想快点回来见她,根本不在意他洗没洗澡。
陆淮揽住她的腰身,道:“难怪不和我同房,嫌我臭。”
江九娘道:“去沐浴吧。”
陆淮道:“一起。”
江九娘道:“我就不去了。”
陆淮打横抱着她的身子,走向了耳房,道:“陪我洗。”
浴桶里已经备好了热水,陆淮褪了衣衫入了浴桶中。江九娘目光落在陆淮的肩胛处,发现有道疤。
她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受过伤?谁伤的你?”
看疤痕的样子,像是匕首或者剑伤。
陆淮道:“没什么事,小伤,不用担心。”
江九娘道:“你在黔贵等地任的是知府,是文官,为何会受伤?”
陆淮默了一会儿,道:“在那儿遇见个凶犯,差役不小心没制住他,于是抢了差役腰间的佩剑,向我刺来。我当时没避开,便受了点小伤。”
江九娘伸手去触碰那条狰狞扭曲似蜈蚣一样的疤痕,温柔的问道:“疼吗?”
陆淮道:“疼啊,当时给我疼的觉都睡不着,我那时就在想,要月娘在我身边就好了,肯定会给我吹吹。”
江九娘道:“受伤了都留疤了,还要贫嘴。”
她拿过一旁的帕子浸湿给他擦洗脊背,陆淮并不安分,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江九娘退身避开,陆淮又把她拽回来。
他双手锢着她纤细的腰身,眼巴巴的望着江九娘,道:“好月娘,可怜可怜我,我是哪里惹你气怒了,半点不让我碰。”
江九娘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不累啊?”
陆淮道:“本来是累的,见你就浑身是劲,我心里现在都发热。”他低声道:“快把裙子脱了,和我一起洗。”
江九娘才不理他,打开了他的手,拿着一旁自己制的栀子花香露滴在水中。
陆淮道:“月娘,我有错。”
江九娘道:“你错哪儿了?”
陆淮道:“我哪里都错了。”
江九娘冷冷的睨他一眼,转身出了耳房。
陆淮见江九娘真的生气了,随随便便擦洗了下身子,穿着白衫出了耳房。
江九娘正在卧房内收拾陆淮带回来的东西。
三年前她给他备的衣衫,三年后带回来的还是这些,丝毫未变,只是都有些旧了。
她还在箱子里发现了一大包银子,像是这三年来朝廷给他发的俸禄。
她还在一个小箱子中,发现了几个崭新的镯子和珠钗,像是买给她的。那小箱子里不光有首饰,还有她这三年写给他的信。
原来这些信他都收到了,也都看了。
他就是故意不给她回信的。
陆淮上前一把抱住江九娘,吻着她的耳垂道:“别气我了月娘,你有什么气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让我碰。”
江九娘转过身,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看了眼床榻。
陆淮面上带笑,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他将人温柔放下,快速的落了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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