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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不断的刮着,天上乌云密布,雷电闪烁。这像是一场大风暴,而江九娘就站在这风暴中央。
她很小,很脆弱,但也很坚强,很强大。
这些人就像是恶兽,盯着她这只小兔子,想要把她撕碎。
江炳道:“小小年纪,真会作怪,这么有心机,以后谁敢娶你?”
周桂仙道:“谁敢娶她?能把一家子都闹得不安宁!你见她有把长辈放在眼里?”
张秀群怒了,道:“周桂仙你什么意思?你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但你要做得好,我们至于去请几位长辈过来?刚刚大爹说的话你都忘了?你要再不规矩,就把你撵出江家!”
周桂仙冷哼一声,道:“是你让江月台去请的人吧?我就说这小丫头心里哪会有这门道,三嫂可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江九娘走至周桂仙面前,冷声道:“四婶,人是我去请的,与我爹娘无关,您要心里不舒服,请您憋着,否则我不介意再去请二爷爷过来一趟。还有,您愿意吃亏吗?您连奶奶都不愿意照顾,说尽了薄凉话,还说我们?您有什么脸?”
周桂仙没想到江九娘会回声呛她。
以往这个小丫头,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人也娇娇柔柔的,绝不会顶撞旁人半句。如今年满十四,倒是愈发锋芒锐利了。
周桂仙没在开腔,这事一出,江福昌一家就没想着要这一大家子的亲人关系,如今他们也撕破了脸,日后各家有事,恐怕不会愿意相帮。
屋内的人散去,临走前江炳骂江九娘贱,婊。
他也算是不要脸面的人了,江九娘尚未及笄,更未说亲嫁人,从未有半分逾矩之举,也从未有不守闺德之举,哪用得着婊字骂她?
江九娘道:“大叔,做人切不可太过自私、冷漠,否则晚景凄凉,独身一人死在家中,尸体爬满了蛆虫都没人知晓。”
江炳冷哼一声,目光似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的剜了江九娘一眼,快步走出了堂屋,完全没把江九娘的话听进去。
江九娘看向周桂仙,道:“您也是,日后您们家有事,最好别求到我身上。我绝不会帮您,您要实在想让我帮,可以,就在屋门口跪上三天三夜,您要撑住了,我帮您,您要撑不住,那不好意思,请您回去。”
周桂仙冷笑,道:“我会求你?怎么可能!”
江九娘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屋内的人就此散去,只剩下江九娘、江福昌、张秀群三人。
天色已经墨黑,苍穹繁星闪烁,静美非常。燥热散去不少,晚风微凉,倍感舒爽。
张秀群道:“我们这一家子的关系,算是散了,但没有也好,有时候亲人还不如陌生人。要这关系,日后他们又能帮到我们什么?”
江九娘好半晌没出声,只道:“娘,我有些累了,想先睡。”
今日商量了这么久的事,她挨了这么久的骂,心累身也累,想去睡会儿。江九娘即便知道这是会发生的,但她仍需要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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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之后,天气渐渐转凉。
地里的红薯差不多都已成熟,油菜也该陆陆续续种下。
江福昌和张秀群都到田里去种油菜了,留下江九娘在屋中顾着家里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