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柔柔走至床榻坐下,倒在被褥上,懒得理傅白。昨晚睡太晚,今早起太早,她现在困得很。
傅白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想起昨晚的缠绵香软来,情不自禁的走近了床榻与她睡在了一起。
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纤长的手指顺着她领子滑到腰际,解开了她的腰带。
刘柔柔睁开眼睛,瞪着傅白。傅白吓得收回了手,但只须臾的,他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刘柔柔挣扎着,但被傅白一手制住一只手腕,压得她死死的,她根本挣扎不开。他俯身在她耳边,薄唇轻咬她的耳垂,温声道:“在床上你可赢不了我。”
刘柔柔并未放弃挣扎,骂道:“傅白你简直想死!给我放开!”
“老娘提刀砍了你那东西!”
“疼..疼啊...轻点...叫你轻点...轻点会死吗?”
“傅白你个混蛋,流氓!”
最后的最后,刘柔柔累得睡过去,傅白餍足的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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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雨了好几日,鲜少见着太阳。江九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中练字,并未出去。她是努力勤奋的人,不想偷懒。
陆淮与她讲,练字急不得,需要慢慢来,长积月累。她尚年轻,跟着字帖练字会练得很好。
她听陆淮的,这方面陆淮是行家。
江书云最近的身体愈发不好,请了县里的周大夫来看都看不好。周大夫说江书云是心气郁结,滞涩不畅,需要想开一些,自会见好。
可是,江书云似乎没想开。
反倒愈发加重了。
江九娘曾开导过江书云很多次,也说过很多次,人活着开心的过好每一天就好,其他的事少想一些。值得的就多想,不值得的就少想。
可江书云没有听进去。
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结果不愿意赡养她,兄弟几个打架,搁谁都要气一些日子。
江书云咳嗽得很厉害,已有两日没起来床。吃饭、喝药都是江福昌端到床上去,伺候她喝完药、吃完饭再出来吃饭。
江九娘知道,江书云会一病不起,最后瘫痪在床,在一个平静的中午死去。
而江家会再次闹得不可开交。
他们会再次争吵,再次撕破脸皮,会再次打架,会把碗摔碎,会把江福昌、张秀群往死里骂,会闹得村里人尽皆知。
微风轻轻的吹来,掀起了江九娘桌上写过字的宣纸。这风虽是微风,但宣纸很轻,把宣纸吹得遍地都是。
江九娘忙放下手中的笔去捡,正捡起一张纸的时候,听着隔壁咚的一声,她不用猜都知道,是有人摔倒了。
而这个人除了江书云,没有其他人。
她忙放下手中的宣纸,跑到隔壁。
江书云摔在床榻边 ,额头磕破了血,那鲜红的血像一条条小蛇似的,顺着她满是皱纹的额头流下来。
江书云摔得痛极了,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想爬起来,但全身却没了力气。江九娘连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躺在床上。
江书云整个人都摔得有些迷糊,意识也不清不楚的,嘴里也喊不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江九娘快步的跑出了房间,到后门地里去叫江西,这个时节地里的豆子生得正好,就是杂草较多,江西正在地里拿着锄头除草。
江九娘站在地埂子上喊江西,让他去陆家借马车到县里找大夫。说江书云额头摔破了流了好多血。
江西扔了手中的锄头就往陆家跑,而江九娘则跑回家守着江书云。
她打来了一盆水,浸湿了帕子,把江书云脸上的血擦干净,而后守在床边。此时已快临近午时,江福昌和张秀群在地里割玉米杆子,应该快回来了。
江九娘担心的守着,因为此时江书云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前世江书云并未摔倒,而是病着病着就起不来,谁知道这一世竟然会摔倒。
大约一刻钟后,江福昌和江书云回来了。
江九娘起身出去,告知两人。两人担忧的进了屋,见江书云脸色煞白,连着嘴唇都苍白的,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张秀群问道:“叫江西去陆家借马车到县里喊大夫了吗?”
江九娘点头,“已经喊了。”
傍晚时分,晚风清凉。原本是盛夏的夜,竟觉得有些寒冷。江西请来了周大夫给江书云看伤。
周大夫先看了一下江书云额头上的伤势,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下,然后坐下来才听脉象,半晌后道:“情况怕是不大好。令堂的年岁已高,加之之前心里郁结,早已伤了身体,这回的摔伤摔到了实处,日后恐怕要下床很难。”
这话的意思是江书云可能会瘫痪。(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