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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他刚进斗鸡馆,就被她身边的婆子请了回去。
到了屋中,刘柔柔就坐在黑漆圆桌前,吩咐她身边的婆子把门关了,丢给傅白一块搓衣板。
傅白自然不跪,指着刘柔柔鼻子骂,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老子是男人,是你丈夫,你敢让老子跪这玩意儿?
刘柔柔拿出菜刀来悬在他身前,道:“我敢不敢?”
傅白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就是个疯婆娘,怒气上头什么都干得出来。傅白膝盖软了下去,不偏不倚的跪在了搓衣板上。
这等事在几月之中发生了许多次,以至于傅白现在是怕刘柔柔的。
这回见到刘柔柔脸色不善的站在屋门口,傅白还没走近,膝盖就已经软了,跪了下去。
刘柔柔见他态度还不错,走近他,冷声问道:“昨晚去哪儿?一夜不回。”
傅白跪走到她身前,抱着她的双腿,道:“我可没去花天酒地,我去陆淮家了,他中秀才我去告知他。不信你问饭桶。”
饭桶是傅白书童,打小就跟着傅白的,人生得圆圆胖胖,倒十分可爱,性子是极老实的,不会说谎。
刘柔柔看向饭桶。
饭桶老实答:“大郎君昨日是去陆秀才家了,只是去告知陆郎君中秀才的事。午时大郎君吃了两杯酒,也没敢多吃,到晚间也没饮酒,今日清晨用了粥之后,就回来了。”
刘柔柔收回了菜刀,看着跪在地上的傅白,道:“起来吧。”
傅白如获大赦,起了身,笑眯眯的搂过刘柔柔的腰身,道:“娘子,昨晚没见你,我很想你。”
刘柔柔挣开他的怀抱,气愤道:“你瞧瞧你,你与陆淮同岁,人家都中秀才了,你县考都还没考过,真是笨死了!”
傅白道:“娘子你是不知,陆淮就是个怪物,我从来没见他认真读过书,可他回回考试都考得极好。你知道他院考前上课在干什么吗,他在画他的娇娘子。”
刘柔柔道:“人上课没学,下课回去定好好读了的,哪像你,上课不学下课也不学。”
傅白又搂过她的细腰,好语道:“我会认真读书的,明年我一定中秀才。我要中了你给我生大胖小子。”
刘柔柔听他说起这事,红了耳根,娇嗔羞敛的推开他,道:“谁要跟你生,一边去。”
傅白又抱上去,与刘柔柔一同进了屋,在她耳边温柔道:“昨晚没与娘子同榻,真的想娘子了。”
刘柔柔知道他想干什么,斥道:“青天白日的你害不害臊!”
后来,刘柔柔就没了话,屋内的床帐已然落下,不久就咯吱作响,许久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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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都知晓陆淮中秀才,江九娘又怎会不知。她为陆淮高兴,日后大家都该叫他陆秀才,不会叫他陆小郎君了。
她也听说了,陆家要办席,庆陆淮中秀才的事。陆淮算是村里第一个秀才。以后会是第一个举人,第一个贡士,第一个进士,第一个知县。
陆家办席那天应该是极热闹的,村里人应该都会去,尤其还未出阁的女子更会去。若是被陆淮瞧上,就是秀才娘子,谁不想做。
张秀群从门外进来,见江九娘正织布,道:“陆家刚刚把请帖发到我们家了,九娘你看去什么礼好?”
江九娘道:“贺礼的事,娘定夺就好。陆家家财富裕,想来我们送什么礼,都是比不上他们家的,得体就好。”
张秀群道:“陆秀才读书人,我还真不知送什么好。”
江九娘想了想,道:“拿一块腊肉去就好,陆家也不会嫌弃。”
张秀群意外道:“上这个礼?是不是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