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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永禾村里蛙声一片,只偶尔听得几声狗叫。夜里天气微凉,时而刮着冷冽的风,呼呼作响。
苍穹并无玄月,只零星挂着几颗闪烁的星星。
吴芬芳家中卧房里还亮着灯,烛火忽明忽暗,但也能将整个房间照亮。吴芬芳躺在床上浅眠着,不久听见有人敲门,她忙起身开门。
这个时候出现在他家里的,除了江海还有谁。江海把门抵得严实,走到吴芬芳身后搂住她的腰就开始在她脖颈上亲。
吴芬芳把他推开,上前躺在床上,一时也没出声。
江海走近床榻,躺在她身边,伸手进她的衣服里摸索,问她今晚怎么了。
吴芬芳道:“我有了。”
江海吻着她的耳垂,道:“你有什么了?”
吴芬芳道:“我还能有什么。”
江海身子一顿,左手从她衣服里滑出来,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道:“你怀了?”
吴芬芳点了点头。
她是个寡妇,要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势必被人发现。
江海道:“芬芳你别怕,我江海不是那种人,有了孩子咱们就生下来,我娶你。”
吴芬芳眸中蓄起泪水,道:“你...你真肯娶我?”
江海抱着她的身子,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自然娶你。”
吴芬芳睡在他臂弯里,眸中落下眼泪来,她还以为江海待她是假的,不过男欢女爱,欺负她是个寡妇,疏解自己罢了。
半年前她在山上做活遇见江海,江海与她搭话,问她山上家里的活一个人干累不累。她说不累。她一个人住了七年,没甚与男子接触过,便不敢再和江海说话。
江海也没再和她搭话。
但自那以后,江海便天天到她地里田边瞅她,晚上也来悄她的门。她被缠了一个月,便在一个夜里给江海开了门。
这门一开自然是做了那等事的,她嫁过人,知道男人缠她是为着什么。这些年家里就她一个人,难免是寂寞的,况且江海身材高大,身体也壮,她是喜欢的。
虽他话少一点,但在床上却是情话不少的,这些话又哪个女人不爱听。
之后,江海便夜里常来她家,有时陪她吃饭,有时给她水缸里挑满水,有时给她劈柴,有时搂着她亲。
但大多数时,是在白日里来找她。
有回,她在地里割苞米杆子,这些杆子几乎都是拿来烧的,舍不得扔。苞米杆子堆了好几堆,垒得高高的,也很扎实。
那时已经黄昏后,太阳已全部西去,天边只剩下火烧般的云。她把地里的苞米杆割完正想回去,江海突然出现,一把将她抱起来,往苞米杆子堆上顶。
她被顶了上去,不一会儿江海也爬了上来。
夏日里衣衫单薄,她上身就穿了一件麻花粗布衫,下身穿一条浅灰色裤子。而江海上身就穿了一件白褂子,露出壮硕麦色的胳膊,下身穿一条黑色裤子,卷起了裤腿,卷到膝盖处。
他把她弄到这上面来意图显而易见。
黄昏的光线全部落了下去,她忍不住唔吟出声,被壮实的身体撞击得快要散架。
天色已近墨蓝,她身子完全瘫软的苞米杆子上,雪白的肌肤尽乎粉红。
她躺在江海怀中,看着月亮逐渐升起,喘着粗气。
江海道:“我得回去了。”
她道:“你先走,我身上还使不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