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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极快,转眼半个月过去,赵剪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正准备离开蓉县。陆淮和江九娘都不知,京都到边境的路有许多条,为何赵剪会选择最长的一条。或许,走蓉县这条路,相对安全一些。
弯弯绕绕的,绕到开战的边境去。利于避开内阁大学士杨镇的人。
赵剪是个闲不住的,只要稍微有空闲的时间,不练武就浑身难受。在床上躺了十日左右能下床了,就开始在陆淮租住的原子扎马步,打拳。
江九娘让他暂时不要练武,他偏不听,不听大夫话的病人,总是讨不了好处。赵剪刚刚挥动拳脚就牵动了伤口,疼痛难忍,直接摔在了地上。
江九娘并未去扶他,道:“我很讨厌不听话的病人。”
赵剪自己慢慢的起了身,道:“我不练...武就是了。”
江九娘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赵剪乖了两日,后又开始练武,但幸得没有牵动伤口。
赵剪收拾好包袱,与陆淮江九娘道谢,说他日后若还活着,定会报答。
赵剪买了匹马离开了蓉县,走时给了江九娘一张银票,足足有一百两银子,算做诊金和药费。
陆淮在一旁道:“怎么我没有银票?”
江九娘道:“人是我救的,你当然没有了。”
陆淮双手一摊道:“难道我没有救他?”
江九娘想了想,面上带起笑容来,像一朵花儿似的,道:“那我分你五十两?”
陆淮双手覆于身后,道:“你拿着吧。”
这本该就是你的。
而以后,我的所有都会是你的。
江九娘回了药铺顾着铺子,买药的人不多,但来的大多是女子。买的药,也是难以在老大夫面前启齿的病症。
江九娘想,这或许是她日后的商机。她得努力钻研这方面的医术,争取能治好些疑难杂症。最好能研制出好用的药膏来,不用喝又苦又臭的药。
四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微热,江九娘已经换下了厚棉袄,穿上了微厚的襦裙。她的襦裙不多,就五六条,还是穿着已久的。江九娘想着有空了,买些新布来,给自己做两条新襦裙。再给爹娘做两条新衣裳。
药铺刚开一个月,收益却是不错的,日后她定能开第二间,第三间。前世她都做到了,这一世也一定能做到。
江九娘正认真的看医书,陆淮拿着画轴从铺外进来。江九娘感觉眼前的光线一暗,以为是有客人来,正想询问买什么药,却见是陆淮,道:“你来找我何事?买药的?”
陆淮把手中的画轴给她,道:“原本是想你开业那天赠你的,但一直没得空,今天正好学塾放假,给你送来。”
江九娘拿过画轴,打开来开,见是一副桃花图,面上带笑道:“陆淮,你画得真好看,我明日就挂在堂屋里,日日赏着。不过,你可否帮我画一副财神爷的画像?做生意的,自然要财源广进。”
陆淮眼底带着些失望,果然...果然...他画的桃花她一点都没多想。
中规中矩,还要挂堂屋。
陆淮道:“画像可以帮你画,但我可不白画。”
江九娘道:“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