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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玄月高挂。
江九娘在耳房洗漱过后至床榻睡下。最近忙着生意,除有空看医书外,再也没空念书写字,幸好陆淮没抽查她功课,不然她死定了。
陆淮是极严苛的人,眼里怎么能容忍差学生。她要是功课不好,定会狠狠的罚她。
江九娘想到此处,侧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于是翻身起来,点亮了蜡烛,在窗边挑灯夜读。
陆淮近来也忙着读书,钻研功课,无暇教她。但江九娘想,陆淮绝没有忘记此事。他记性好,一定是放在心底的,待他空闲了,一定会来找她的。
江九娘仔细的看着书本,时儿默背一两句,也会把不认识的字圈起来,待有空时请教陆淮。
她认真的默看默背,到月色中空实在瞌睡得厉害,才熄了灯上榻睡觉。一夜平静,无风无雨,就此过去。
天边的光线逐渐明亮,橘黄的光线散射,照满了整个蓉县。阳光挤进窗户中,悄悄的探了进来,落在江九娘白皙的脸颊上。
阳光越来越热,越来越刺眼,把熟睡的江九娘唤醒。昨晚睡得晚一些,江九娘这会儿还困得厉害。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可光线实在是有些炙热,便不得不起身,洗脸穿衣。王妈已经把饭做好走了,陆淮那边还等着她做饭。
江九娘坐在桌前喝粥,喝完之后才到了前屋,把大门全部打开。江九娘先清点了一番药柜里的药材,见没有了的从房间里拿出来补上。见有没切好的药材,拿着切药刀熟练的切好,又放进药柜中。
日子平淡的过了两日,到第三日夜晚,江九娘与王妈一块儿泡完了脚各自回房间睡觉。
到半夜之时,忽被屋外的嘈杂之声吵醒。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了屋内,江九娘拧着眉半昏半醒的坐在床榻上,听着屋外的声音。
王妈在隔壁起了身,她那屋子离街道近些,听得更清楚一些。她隐约听见的吵闹声不似寻常声,便穿好衣服,打开前门去看了一眼。
结果倒好,只见一个脸色黝黑,身形偏矮,但身体壮实的土匪拿着大刀就向她砍来。王妈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不似年轻人反应快,手脚灵活,还没出声喊救命,就被土匪的大刀砍掉了脑袋。
鲜血喷溅出来,正好溅在土匪的脸上。
那土匪并未觉得可怕,相反还很是兴奋,一双满是痞气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血气与杀气。
土匪进了屋,开始在江九娘药铺中翻箱倒柜,结果只在柜子里找着些碎银子。土匪啐了一口,只觉得晦气。
他掀开浅蓝色的帘子,到了院中,见后屋有两间卧房,一间门打开着,一间门关着。土匪向着关门的那间而去。
一个老妈子住的房间,能有什么银钱。
江九娘在屋中听着院子的动静不对,王妈也没个声音,便下了床榻点亮了蜡烛,披着衣衫起身,打开了房门。
结果,房门刚刚打开,就见土匪拿着大刀站在门口。那锋利的刀口上全是血迹,恐怖至极。
江九娘吓得尖叫一声,想立马关门,奈何她生得瘦弱,根本不敌土匪的力气,房门被土匪推开。
土匪没想到房中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他还以为是个大腹便便临近知名之年的男掌柜。
江九娘吓得不停的往后退。
桌上的烛火随着晚风摇曳着,昏黄的光落在江九娘那张雪白娇美的脸上。她眸中满是惊恐,像个受惊的小兽,惊慌无措,祈求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