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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没再阻止,只是点了点头。
楚亭从考场出来,见陆淮骑着快马绝尘而去,蹙了蹙眉,道:“他急着去哪儿?”
来旺道:“是不是因为考得太差,急着寻死。”
楚亭道:“那也不用这么急,考试结果都还没出来。”
陆淮挥动着马鞭,使得马儿跑得更快,他心里急切,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蓉县。他从来没走过夜路,虽然摸着黑,但路宽敞,很好走。为她,他可以不惧一切。
亥时三刻,陆淮到了蓉县。
他快马到了江氏药铺,见铺子早已关门,陆淮翻身下马,把马拴在门口,绕至药铺后方,见后门有一处矮墙,若有梯子是能翻进去的。
陆淮跑回前门,解开了马绳,骑着马回到自己租住处,搬来了梯子。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早已冷清无人,只零星的有几家大户点着昏黄的灯笼。
若是寻常夜里,陆淮早就被打更的发现,敲锣当成贼人叫人抓起来。可半年前县里闹了土匪,打更的老者被土匪用大刀砍死,至今无人敢接此差事。
即便县令涨了银钱,也无人考虑。
陆淮把梯子搭在矮墙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然后又把梯子拿起来搭在墙内,顺着梯子下来。
陆淮下来的地方,江九娘种了许多花花草草,这会儿竞相开放,好不艳丽。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见花朵的娇红。
陆淮放轻了脚步走至江九娘房间,没想到房里还亮着灯,窗户也半开着。江九娘正坐在窗边的桌前念书。
江九娘也本想早睡的,明日还要起来做生意,可睡了一下午,夜里怎么睡也睡不着,便翻身起来念书。
陆淮轻轻的敲了一下窗户,江九娘身子惊了一下,忙偏头去看,结果竟见陆淮站在窗户边。
许久未见,陆淮愈发俊朗成熟,浑身上下满满的男子气息。不知是他跑得太急还是怎的,额头上一层薄汗。
江九娘诧异的起身,低声问道:“你..你怎么…你不是考试么?”
陆淮见她披散着乌发,一张小脸洗得干干净净,纯净秀气。半年不见,她似乎又明艳不少,眉眼出落得更加精致,眼尾也褪去了一些豆蔻少女的稚气,稍带起三分韵味。
江九娘见他不答话,忙起身开门,让他进来。张秀群就睡在隔壁,要是被她发现,他们二人定要被痛骂斥责训诫。
陆淮进了屋,轻声关了门。他走至江九娘身前,颀长的身姿把江九娘整个人笼罩在光影之下。
他弯下腰身,倾身在江九娘耳边,道:“哥哥今日临近夜晚才考试完,快马加鞭二十里路程连夜赶回来见妹妹,不知好妹妹可心疼哥哥,能给哥哥三三两两好处?”
江九娘愣在原地,因为陆淮温柔又些许撩拨的话语让她一时失了神,不知该怎么回答。
陆淮直立起身子,见江九娘呆呆的,嘴角噙着笑。他目光落在她粉红饱满的唇上,眸色愈发深,愈发沉,跟着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他伸手将她耳边的软发别在耳后,道:“好妹妹怎么不说话了?”
江九娘脸颊涨红,耳根也红得厉害,岔开话题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陆淮不答,只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后撤离了手,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簪来。那簪子尾端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可爱至极。
陆淮把她的头发用簪子挽起来,见玉簪插在她乌黑的发间,玲珑有致,衬得她娇俏迷人,端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