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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向陆淮道贺,道:“恭喜陆举人!如此年少就中举,实在是年少英才!睿智灵敏啊!”
陆淮作揖行礼,道:“多谢各位夸赞!”
楚亭此时也刚下马车,见众人都在恭贺陆淮,忙上前去看自己的名字,结果名字下方写着落榜二字,当场沉了脸色。
他脸上难掩伤心与失望,一时间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打击。他后退了两三步,眸中已蓄满泪水。
为何他如此认真读书,还是会输给陆淮?为什么他中了榜,自己却没中?
明明他比他更努力!
陆淮见他神色不对,上前道:“下次还有机会,三年后你定然可以的。”
楚亭推开他,道:“我用不着你假好心,你心里肯定得意极了!”
陆淮睨了他一眼,道:“我是很得意,怎么样?嫉妒吗?你看我不顺眼,可我如今就是中了举。我日后免赋税,免徭役,有的是快活日子。”
楚亭眸中泪水落在脸上,道:“你….好你个陆淮!你气我是吧!我三年后一定中举!我日后的官位一定比你高!”
楚亭一把推开陆淮跑回了马车上,让身边的来旺驾车离开!
福禄道:“老爷,你说楚秀才为什么总是跟你较劲!”
陆淮见他立马就改了口,右眉挑了挑,一时被叫老爷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该这么叫。
陆淮幽幽道来,“大概喜欢我吧。”
福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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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县六十人参考,只陆淮一人中榜,整个蓉县传了个遍。县令亲自来恭贺陆淮,说要请他吃酒。陆淮怎好推拒,便随县令到了县中最大的饭馆。
满桌菜肴上来,鸡鸭鱼肉上了个遍。县令请他吃了两杯,见陆淮已红了脸色,笑他年轻人果然不胜酒力。
陆淮笑了笑,道:“晚生这些年只顾读书,鲜少饮酒,所以酒量差些。”
县令道不碍事不碍事,以后常喝自然酒量就好了。他问他家中可给他订了亲事,陆淮摇头。
县令知晓陆淮家境,便问他家中可有通房,陆淮说没有。县令开心极了,说要赠他个妾室。
还没等陆淮拒绝,县令便请等在一旁的玉琼过来。这玉琼生得高瘦,身段纤细,肌肤极白,样貌算个清秀,比之江九娘是差远了。
陆淮见过好的,这不好的又怎会入他的眼。况且他此生不想要太多后院,免不得要嫡庶争宠,后宅不宁。
况且他心中只江月台一人,实难把心思分给别人。
于是他婉拒道:“晚生如今还靠父母将养,这妾室若没有爹娘同意,晚生怕是带不回去。大人尚年轻体健,不如您收纳后宅。若是之后您有要好的友人,再赠他便可。”
县令见他拒绝,拧眉道:“陆举人这是不给本官面子?”
陆淮道:“并非晚生不给面子,实难是把此女带得回去。晚生看这玉琼,颇有姿色,就留在大人身边,伺候大人吧。”
站在陆淮身边的玉琼眼底难掩失望。陆淮年纪轻,却已中举,生得又俊朗非凡,即便在他身边做个妾,她已知足。
可是现在陆淮竟然不要她,甚至只轻轻的略看了她一眼。
县令道:“既你不要,那便罢了。”
陆淮见县令有些不高兴,拿着酒壶给他倒酒,道:“大人,美酒配美人,正好。”
这话倒是把县令哄高兴了,当下让玉琼坐在他身边喂他吃酒。
县令酒力极盛,陆淮也不敢不喝,两人一直从午时喝到黄昏。
陆淮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走不稳,还是福禄把陆淮扶出了饭馆。他嘴里嚷嚷着找江月台。
福禄赶紧去捂他的嘴,让他别乱喊,否则被人听见。陆淮伸手想扒开福禄的嘴,可怎么扒也扒不开,便只好放弃。
福禄把陆淮扶上马车,送他到租住处歇息一晚,明日方回永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