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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娘回到厨房继续做饭,待饭做好了,天色已经黑尽。江九娘在堂屋点亮了灯笼,自己吃完,把脏碗捡回厨房洗干净,后烧了热水,端进了自己房间。
房内床榻上陆淮睡得很沉,脸色的醉红也褪去了些。江九娘把水盆端到床边,拿帕子浸湿,拧干后,给陆淮擦脸。
帕子有些热,一碰到陆淮脸颊,陆淮便蹙起眉头,本能的把脸偏开,江九娘便把手移过去,继续给他擦脸。
给他擦完脸,江九娘清洗了一下帕子,拧干后又给陆淮擦手。这会儿陆淮极为乖巧,一点没动,任由江九娘给他擦完。
江九娘给他擦拭完之后,不敢动他的衣衫,只把鞋袜给他脱了,然后扯过薄被给他盖上。
她端着水盆出去,去排水沟那儿倒掉,后又重新打了盆热水洗漱。
夜色无边无际,黑得像块石墨。
江九娘洗漱完在隔壁的床上睡去。
长夜漫漫,宁静万分,只听得树上的鸟儿地里的蟋蟀偶尔鸣叫两声。
夜晚很快过去,玄月东升西落,天方逐渐泛白。
旭日从东边升起,橘黄的光线穿破灰白的云层照射出来,天色便更亮了几分。陆淮侧躺在床榻上睡得很熟,微热的光线落在他脸颊上,更显他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他的眼睫很长,光线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在他眼底形成了淡淡的阴影。
陆淮被强烈的光线刺醒,睁开眸子醒来。他看着有些熟悉的房间,半天没回过神来,后才想起这是江九娘的房间。
他怎么在这里?
陆淮头疼得厉害,几乎快要炸裂,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江九娘不在他房间,他应该没有趁酒醉对她做坏事。
陆淮正想掀开被子下床,房门此时被人推开,江九娘一身深蓝色襦裙从外面进来。她已梳好头发,脸蛋儿白净,五官姣好,深蓝的颜色把她衬得娴静大方,温婉端庄。
陆淮一时看得有些痴,半天没说出话来。
江九娘道:“我煮了醒酒汤,醒了就起来喝一碗。”
陆淮道:“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江九娘道:“你睡得像一头猪。”
陆淮双眸微眯,道:“你说我像什么?”
江九娘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垂眸道:“起来喝汤吧。”
陆淮掀开被子起身,穿好鞋袜,道:“把你的篦借我用一下,我梳一下头。”
江九娘道:“那是我的,我不能借你。”
他是外男,梳头用的东西算是贴身之物,怎么能借给他。
陆淮道:“可我总不能乱着头发出去。”
江九娘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道:“你拿去用吧,我在堂屋等你。”
反正他用了除了她知道,也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