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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无边无际,黑如浓墨。沈府中仍旧灯火通明,两个道士不断在灵柩前烧纸念经。
暗里沈家族谱里的晚辈是较多的,但沈老爷的几个兄弟及子嗣都只是来上了哀礼,烧完纸磕完头便回了自己家。
丧事大家都不想多逗留,觉得晦气。但这几兄弟想来分家产的时候,比谁都跑得快。
桂娘和沈斓跪在灵堂前听着道士念经,时不时的跟着道士磕头。道士念完经,便叫沈家上下去休息。
因二老是寿终正寝,不是凶死的,魂是不凶的,不用彻夜烧纸,烧得半夜就行。
桂娘有些疲惫的回了自己卧房。房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桂娘摸着黑找火折子。
突然的,有人从身后抱住她,桂娘吓得尖叫出声,幸好那人手快,捂住了桂娘的嘴,使得声音都吞进了肚子里。
赵剪在她耳旁道:“事已办妥,该怎么报答我?嗯?”
桂娘听是赵剪,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贼。桂娘吓出了一身汗,双腿都有些发软。
赵剪放开了她的身,吹燃了火折子,到一旁点燃了蜡烛。屋内逐渐明亮了起来。
桂娘忙去把门窗扣严实,道:“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还能准确的找到她的住处。
赵剪道:“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赵剪走至桂娘床榻坐下,拍了拍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桂娘摇头道:“大人,我公婆还未下葬,迟两天可好。这毕竟是沈家。”
赵剪脸色微冷,道:“过来。”
桂娘见他生怒,不敢再出声言语,只得走近他身边。赵剪起身将人单手抱起来,扔到被褥上,高大的身子覆上了桂娘的身子。
他今日见她就想做此事,忍了足足一个下午,哪还能容她推脱。桂娘趴在被褥上,承受着赵剪的火热。
屋内烛火燃得昏黄明亮,时而有蚊虫扑向火焰。
桂娘的衣衫碎了一地,她低低的哀求道:“求大人垂怜。”
她虽不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但夫君死得早,已有好些年未行房事。她知赵剪是习武之人,且身上有军旅之气,兴许是战场打仗刚回来不久,只是他身份特殊,不用随军归返。
他行事难免粗暴一些,恐要弄伤她。明日她还要早早起身在公婆灵堂前磕头,若是起不来身,恐让人生疑。
赵剪动作顿了一下,后轻了些。长夜漫漫,月色浓郁。桂娘被撞得花枝乱颤,六神无主。
赵剪在她耳旁道:“本将此生杀人无数,双手早已鲜血淋漓,你觉得本将会怕你公婆的鬼魂,亦或者你亡夫的鬼魂?”
屋内烛火太亮,赵剪不喜欢,于是取下了桂娘的耳铛,扔向烛心,瞬间的屋内便黑暗起来。
桂娘被赵剪死死的压着身子,每寸肌肤都被赵剪吻啃,满身的爱痕。床帐内旖旎疯狂,几乎要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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